“忱琢……”
她忽然叫他的名字,嗓音無助而脆弱。
這與白天的她完全相反。
那時候的她只知道站在他面前,嘴裏說著一句又一句的沒事。
沒事。
我沒問題。
我可以。
唯有在睡夢中的她似乎卸下盔甲,渴求著一絲的溫情也好。
躺在地上的忱琢眼神一動,忽然伸出手,握住她垂在床邊的完好的手,十指相扣。
忱琢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有萬千情緒,只敢在她睡著的時候表露出來。
“在。我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