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咿咿呀呀(第2/2頁)

聽周勝畫了這麽一個大餅,那些原先一口一個‘勝子’的人都改口了,現在他們都叫周勝是‘勝子哥’,聽得林知書直翻白眼。

等這些人酒足飯飽走後,林知書擰著周勝的耳朵就把人擰到炕上去了,問,“周勝,你是不是喝點兒馬尿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咱能有現在,不都是表哥在背後指點著?沒有表哥指點,咱倆不知道能被人坑多少回!單單是選貨拿貨,就絕對沒現在這麽順利。明明都是表哥的功勞,你非把自個兒吹噓進去,少吹點會死啊!”

周勝確實喝多了,砸了砸嘴,他眼神空洞地看著壓在他身上那已經氣紅臉的林知書,怔怔地說了一句,“媳婦兒,你真好看。”

林知書被周勝說得出了一通雞皮疙瘩,臉越發紅了,揮出因為常年進貨扛包而練出來的鐵拳,羞羞地給周勝來了一拳,險些當場把醉酒的周勝送去見他外婆!

林知書的力氣都練大了,周誠的力氣會小?他翻身一鬧,抓著林知書的癢癢肉就撓,二人一邊撓掐一邊笑,炕頭越來越熱,就如同在烙餅的鏊子上煎東西一樣,沒過多久就直接進入到‘爆炒’的環節。

好巧不巧,謝迎春從屋檐下經過,打算同於澤商量點事兒,結果就聽到這早些年蓋的、隔音效果沒那麽好的房子裏傳出林知書咿咿呀呀的聲音。

哪怕這種事兒自個兒幹了無數回,早就身經百戰的謝迎春還是臊得紅了臉,沖著墻根輕輕呸了一聲,一邊錯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一邊飛快地走遠了,嘴裏還笑罵,“都結婚多久了,怎麽還這麽不曉得克制?大白天的……傳出去不怕鬧笑話。”

她貼心地閂上了院門,然後才回了屋。

一進屋就看到於澤也用那種目光看著她,嘴唇緊緊抿著,謝迎春想到這段時間忙各種事兒,夫妻倆確實很久都沒有好好交流過了,不由得有些腿軟,她強裝鎮定地說,“腦子裏想點幹凈的事兒,如果覺得炕頭太熱,那就出去吹吹冷風冷靜一下,我可要臉。”

於澤這人表現得太明顯了,他平時看著眼睛晶亮,走在國防科大,誰不說於教授特別有精神?可他要是有了那方面的需求,眼睛裏的光就看不到了,那倆瞳仁看著就是烏黑的黑洞,仿佛要把人連皮帶骨都吞進去。

謝迎春根據自個兒多年的經驗,她知道於澤這人最近憋得有多久,連同於澤談事兒的時候,說話都不敢坐得太近,生怕於澤的理智鎮壓不住那些個禽-獸的想法,搞得她也和林知書一樣大白天就咿咿呀呀起來。

當教授不要臉的?

謝迎春坐在了一個自以為安全的安全區,於澤看著笑了一聲,端起水杯來灌了一口涼水,然後才說,“啥事兒?看你著急忙慌地回來。開車出門撞墻上了?”

謝迎春:“……”她自打摸到車的方向盤開始,就出過一次事,而且也沒撞墻上,是撞死一頭傻麅子,給來悼念送別於老太太的人加了餐,怎麽這事兒就揭不過去了?明明她開車的技術比周勝都要好!

懶得同於澤在這種事情上扯皮,謝迎春擺擺手,問於澤,“你猜我剛剛出去遇到誰了?”

“遇到誰了?”

“王萍!王萍當初考到了津大,和隔壁村的張鐵軍一塊兒考上的,人家裏成了,有一個兒子。”

於澤皺眉,“咋,你打算給咱家繁繁說個娃娃親?王萍家兒子被你相中了?這不好吧,咱閨女才多大啊,誰知道她兒子將來是龍是蟲?”

謝迎春扯了扯嘴角,說,“算了吧,王萍就那麽能說,咱家繁繁更能說,我怕婆媳倆吵起來之後能把天給吵翻了。我說的是別的事兒,王萍同我說,她聽說謝偉春被人坑了,被關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