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能感覺到光。”
“嗯,有光感就說明能恢復……我現在再給你行針。”
醫女端上工具,她取來七寸長的金針,在他頭部和經脈上施著繁復的針法。
此後調養就簡單一些了,原隨雲近二十年來,從來沒有這樣的心情,就算是蝙蝠島的事也暫時拋開。
他的眼睛後一天比一天看得清晰,五天後已經看到了她的影子,第九天依稀看得出她臉上五官的位置。
一個月後,他完全能夠看到這個絢麗多彩的世界,無爭山莊的色彩,只有幼年的記憶影子和他在黑暗中判定方位的估算空間。
他也看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