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3頁)

余湘站起來迅速審題,略微思索便給出答案,老師只好讓她坐下,接下來,她沒把走神表現的太明顯。

長風說的不對而且在敷衍她,許振淵明明很奇怪,但它卻說沒有任何問題,難道當她是小孩子嗎?

余湘不確定在長風的認知中許振淵應該是如何表現,但大致和她看過的原文大同小異,原文中的許振淵很正值、厚道,但又有自己的堅持,前妻打胎離婚,他憤怒歸憤怒,仍是放手答應離婚,和人一刀兩斷,如果不是喜歡上余露,興許離異的兩人再沒有碰面的機會。

和余露在一起又分手,一是因為聚少離多加誤會,還有家世、從前的婚事幹擾,讓許振淵優柔寡斷,沒能及時挽回余露,但到底是個厚道淳樸的人。

可這個許振淵不是,他應該有敏感的自尊,不接受余建奇的幫扶,對余露的愛戀,不會半句維護也無,甚至無悲無喜。

先前,寧勉和許振淵下棋,後來同她分析也覺得這人性格有些奇怪,最重要是許振淵躲過這次的致命一擊,活了下來。

從病房出來,余湘打著關心親戚的名義去問過護士,戰友口述的許振淵英雄事跡早在護士站傳遍了,歹徒劫持人質的時候是許振淵上前營救,他提前發現歹徒反悔,帶著人質躲開,歹徒開槍的時候他提前向前撲,讓子彈打歪了。

要不然,子彈肯定會打中許振淵的心臟。

即便許振淵不是闖入者,也和既定命運有極大的出入,長風讓她激怒許振淵,是想測試他的真實反應,長風明知道異常,卻故意瞞著她。

小東西不是一般的有心眼,差點,她就被忽悠過去了。

上午的課上完,下午沒課,余湘去了寧老太太家蹭飯,杏姨有她的課表知道她要來,早早準備了豐盛的午飯。

到寧家的時候,寧老太太正在花園忙活,瞧見余湘過來,忙

招手:“湘湘,你看這牡丹,已經快長出來花骨朵了。”

“奶奶,我幫你。”

從年初新排過課表,一有休息時間,余湘都會就近到寧家陪老人,現下接過老人的剪刀幫她修剪即將盛放的鮮花們。

寧老太太笑看余湘動作,兩人都是愛花的人,她對余湘的技術很放心。

“對了,湘湘,我剛才看到小烏龜鉆到花叢裏了,你找找,當心別踩著它。”

“好。”

余湘彎腰在草叢裏扒拉,在陰涼的角落裏看到小烏龜,蔫蔫的嘴裏塞著一瓣桃花,不知道怎麽吃進去的。

寧老太太也有些擔憂:“它精神頭時好時壞,還經常蛻皮,小杏給它準備的東西也不愛吃,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趙芳踢過的後遺症。”

老人本就病著,看小烏龜狀態不好,總是忍不住多想。

余湘也不大確定,圈圈很喜歡這個小夥伴,他們當然得對小烏龜的健康狀況負責,索性說:“要不然我找獸醫問問,或者問誰家烏龜養得好。”

長風突然上線:“祁韜。”

余湘;“ ……”

長風:“我總覺得祁韜家裏有一只烏龜,而你好巧不巧買到一只烏龜,是不是他故意塞到你家裏的?”

“我很想敲開你的腦殼看看你是怎麽想的,他能買通當時賣魚的小孩控制到攤上只剩下一只烏龜?你別把人想的那麽變態好不好?”

長風認真的說:“我是真的覺得祁韜奇怪,他本不該和你有太多交集,以防萬一,你還是早點防備,或者探究一下他是不是闖入者。”

余湘不相信,對長風的話當耳旁風:“照你這麽說,我身邊認識的都是壞人咯,我不相信人會輕易變壞。”

長風則冷冷地說:“我已經提醒過你了。”

但觀察了小烏龜兩三天,確定它確實情況不佳,眼睛都開始泛白,怕圈圈失去這個小夥伴,繼續咨詢看誰家有養烏龜的經驗。

寧勉也擔心狗兒子會不開心,找到一位單位退休的老大爺,人家裏有一只烏龜。

可是問完回來,寧勉有點黑臉。

“他說可能是烏龜先天有問題,或者是捕捉的時候受過傷,找不到原因的話就去問……祁韜。”

這老大爺的烏龜也是讓祁韜治過。

湘啊了一聲,然後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另尋高明吧?現在去人家家裏打擾不太好。”

“怎麽了?”

余湘摸摸鼻子,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染上了寧勉的習慣。

“我今天聽樓下嫂子說,祁韜和他媽這幾天在吵架,祁韜和對象分開了,祁伯母很生氣。”

寧勉嘆氣:“我就不信這世上沒人會治好一只烏龜。”

余湘完全支持贊同,根本沒打算去找祁韜。

不過前前後後找了四個家裏養烏龜的詢問,人烏龜從開始養到現在都省心得很,基本沒鬧過病,活的時間還長,出的主意聽起來都不怎麽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