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尚怔住,然後臉瞬間漲紅,說不出話。
暮晚搖笑一下。
她只詫異了一下,倒是好生自在,眼皮都不眨,認真地對老禦醫說:“這是什麽話?我與駙馬十分守禮的,婚前怎會做那種事?”
言尚深覺丟臉,他都說不出話,也不知暮晚搖哪來的那種厚臉皮。
老禦醫竟也老神在在地笑:“知道。提醒一下縱欲不好而已,當然不是說殿下和二郎。”
言二郎頭不敢擡,臉上溫度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