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頭,“多謝將軍。”
她轉過身,匆忙去了前院,才松了口氣。手指出的溫熱仿佛余熱未消,連他手心裏常年握劍拿槍的老繭,仿佛都能感知到。
她到底是個大家閨秀,性子溫吞,她不似思琦愛結交愛出門,大多時候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接觸到男子的機會也就少了。
唯一一次,便是溫故知,終究錯付,還落得被打死的下場。
現在與蕭將軍交談兩句,她竟覺得有些害羞,只能匆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