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導演8(第3/3頁)

左凜懷一律用規律生活堅持鍛煉糊弄過去,但他知道不是這樣,他是從內至外地感覺年輕輕快起來。

他隱隱察覺女兒給的加濕器和水不凡,隱晦地問過,左纓只道“好好用著就是”。

左凜懷便感覺到了這個女兒的神秘之處,不過他也不是缺心眼,一點都沒透『露』出去,之前白天開空調的時候也會用用加濕器,但這下只在晚上用了,而且還換了一間小的臥室,免得稀釋了水汽。

尤其是知道妻子都沒得到這加濕器,這是給他的獨一無二的禮物,他就更高興了,流水般的禮物給左纓送了過去,還大手筆地劃了幾筆錢過去,要不是左纓拒絕,公司都要給她幾家去管理。

……

左纓照常拍攝,因為運氣好,演員功底都不錯又願意吃苦配合,拍攝非常順利,快殺青的時候,終於有人找上了左纓。

對方數人剛剛辦完一場喪禮,正是那位老者的喪禮。老者死得倉促,交代後事時都是驚恐悔恨的,家人弟子們猜到他是惹到了什麽人,鬥法失敗被反噬,但他不肯說,只留下一堆不要好高騖遠貪心不足,得罪不能得罪的人便逝去了。

家人們哪能不探究,一查二查終於是查到了左纓這裏,他們這次過來倒也不是來尋仇的,只是這麽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死得不明不白,他們不能不要個說法。

“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事實上這事我也困『惑』著呢。”左纓好好地招待了他們,然後把自己編好的,自己繼承了祖上的傳承,修煉出了一點本領,但誰知道被時澤纏上,說什麽她是來自修真界的,因此牽連上家人的種種故事說了出來。

“那位老先生恐怕是對所謂的修真功法產生了興趣,但我家的功法真不是什麽修真界的,我也不知道所謂修真界的事,你們若想探個究竟,那就找時澤本人去吧。”

她一開口就把修真界的存在捅出去了,看著面前眾人人人驚異的神『色』,她不緊不慢喝了口茶。

看得出來,這些人大多不知道時澤和修真界,應當是那些知道修真界、覬覦她的功法的人不敢自己出頭,就鼓動這些亡者的家人弟子來尋她,若是事情鬧大出現點什麽傷亡,那些人再以正義的名頭出來討伐她。同時也是試探一下她的實力吧,畢竟那老者死得太快且蹊蹺,誰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她直接把修真界的存在說出,這事便再也不是什麽秘密,她這是給自己找麻煩嗎?當然不是,但一個秘密被所有人知道,先知道的人就失去了優勢,一些陰謀也就沒有了意義,這時候她再把時澤拋出去,讓他們自己去探詢去研究。

有本事的就自己從時澤空中挖掘點什麽,若還有不長眼的想來糾纏她,她會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她查了不少資料,把修行人士的派別搞清楚了,然後從中挑了一些神秘的、強大的,天天給時澤洗腦:那些人中誰誰誰恐怕也是從修真界穿越過來的,你看外貌/『性』格/法術特點,像不像你曾經認識的老朋友/宿敵/俊傑榜上的誰誰誰。

時澤本就渾渾噩噩不可終日,在她帶上了靈氣的語言催眠下,還真被洗腦了。

他如今是發自內心認為好多人都從修真界穿越過來,要在這裏建立一個新的修真盛世。反正活靶子不是左纓一個,她怕誰呢。

於是面對這麽一群來勢洶洶的人,她客客氣氣地招待,有理有據地解釋,然後把時澤的所在透『露』給他們,最後和和樂樂地把人送走。

“大伯,你覺得她說的是真話嗎?”離開後,一位年輕人問一位中年人,中年人是逝去老者的長子,也是這群人的主心骨,眾人都看向他,他面容肅然:“就算是假話,我們也拿她沒辦法,你們注意到她桌上那條魚了嗎?”

“大伯也發現了?”年輕人道,“那恐怕不是普通的魚,我曾和其對視一眼,竟覺得無法呼吸。”

中年人贊許地看他一眼:“不錯,如果我沒猜錯,那條魚至少也有數百年修為,修出了靈識。這女子來歷不凡啊,若是真如她所說有傳承,那定是極了不得,總之,輕易不要招惹她,至於父親的死,恐怕與那時澤脫不了幹系。”

識時務者為俊傑,面對一個過於強大的人,即便真可能與對方有仇,那也要催眠自己沒仇。

中年人這話沒有人反對,他們都很自然地把老者的死的責任歸罪於時澤了,一群人馬不停蹄地去找時澤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