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4/4頁)

傅嘉延不松手:“四句。”

沈荔:“什麽?”

傅嘉延:“你總共就說了四句,哪裏很多?”

沈荔:“………”他大腦裏是裝了計數器嗎?還有,為什麽要用這種責怪的語氣和她說話,聽起來就好像是她的耐心不夠一樣——倒打一耙。

沈荔:“誰一句不理我都會被永遠拉黑,別說四句了。”

傅嘉延:“我和你道歉,對不起。”

沈荔:“……”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傅嘉延:“走了。”

沈荔無奈,轉過身:“你松開。”

她把手抽了出來:“你不能隨便亂碰女生的手。”

傅嘉延:“這句話你有沒有對其他人說過?”

沈荔:“沒有,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

傅嘉延語氣不悅地打斷她:“據我所知就有一個,你清彥哥哥。”

“……”沈荔眼睛瞬間睜大,臉頰慢慢漲紅。

為什麽傅嘉延會知道這個羞恥的稱呼?沈清彥扣過她的手腕?

傅嘉延盯著她驚得微顫的眼睫毛,聲音涼颼颼的:“臉怎麽這麽紅?害羞了?”

沈荔以為他意指這個羞恥的稱呼,強作鎮定道:“沒,怎麽可能。”

話雖這麽說,因為底氣不足,聲音還是低低的。

傅嘉延看她微垂著腦袋,心臟一沉,感覺呼吸都有點滯澀:“清彥哥哥是誰?”

沈荔說:“我繼兄。”

傅嘉延黑著臉說:“你哪那麽多繼兄。”

沈荔幹巴巴道:“我怎麽知道。”

傅嘉延忽然意識到沈荔是重組家庭,提及這件事對她而言可能是一種傷害,產生了內疚的情緒:“我不該這麽說,抱歉。”

沈荔:“沒事,你別再提這四個字就好了。”

她再也不想聽見“清彥哥哥”了,太羞恥了!

傅嘉延垂了垂眸。

超市裏,傅嘉延買了瓶水,同時拿了瓶旺仔。

沈荔執意買了碘伏和棉簽,幫傅嘉延處理了一下傷口。

傅嘉延從不處理小傷,但他用這個理由把沈荔騙了過來,自然不好說什麽,將計就計表現出受傷嚴重的樣子。

下課前集合的時候,李珂南看到傅嘉延手肘上棕褐色一片,驚了:“第一次看到傅哥磕破點兒皮都要上藥!”

傅嘉延:“……”

沈荔:“……”讓您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