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六十九章 傅斌的心裏

玄妙兒真是無語了,抱著他親上了他的唇,誰讓自己比他心裏年齡大呢。

再說,自己愛的人這麽在意自己,自己是幸福的,自己前世就看不上那種中央空調性子的男人,當然自己更不喜歡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所以自己如果不愛的就不給人任何的希望,愛的就要守護。

這一夜好眠,第二天,玄妙兒讓千落給傅斌送了信,約他來一趟畫館,說有重要的事情說。

傅斌來的很快,千落剛回來不到半個時辰,傅斌就來了。

他上了畫館的二樓,嘴角揚起,臉上的笑容是壓不住的:“妙兒,你找我?有什麽事要我幫忙麽?”

玄妙兒起身:“傅公子,確實有些事,因為不知道要找誰說,想來想去,這事也就只能跟你商量,本來是應該我登門拜訪的,可是我婚期近了,也不好隨意的去你家,所以才約了你來畫館了。”

傅斌聽著玄妙兒說有事只能跟自己商量的時候,他真的是難掩自己臉上的喜色,一個自己心愛的人,能有事只對自己說,這證明什麽?證明她的心裏一定是有自己的位置的。

“妙兒,什麽事?你放心,我能做道的一定幫你。”傅斌的眼裏帶著光亮,炙熱的眼神看著玄妙兒道。

“先坐下再說,這事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玄妙兒情傅斌落座,自己給傅斌倒了茶。

傅斌坐在玄妙兒的對面,兩人多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了,她的婚期越近自己的心裏越亂,可是自己現在卻什麽都做不了,盡管自己沒有放棄,但是什麽時候能完全的讓她屬於自己,自己還不知道,所以現在這樣的相對而坐,這樣的說話,自己心裏真的很幸福。

“妙兒,什麽事你慢慢說,有我呢,什麽都是可以解決的。”他的語氣真的是他自己都不曾想過的溫柔。

玄妙兒看著對面人的語氣神情,心裏更有了底,她嘆了口氣,開始說起了秦苗苗的事:“傅公子,這事其實我知道找你其實也有些沒道理,但是這事我真的除了你又不知道找誰幫忙。”

她越是這樣說,傅斌現在越是激動:“妙兒,不管什麽事,都有我呢。”

玄妙兒抿了一口茶,然後對著傅斌說起了秦苗苗的事:“我今個要說的是表妹秦苗苗,她對傅公子真的是一片真心,但是我也知道這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事,不是能勉強的,我這人自己對感情也是執著的,所以對於我表妹的有些想法,我知道不可取,我也勸過很多次了,講真話,她愛慕的是別人,也許我能幫她做些什麽,可是那個人是你,我真的不願意插手的。”

玄妙兒說到這更是滿臉的無奈和自責:“但是她是通過我認識你的,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遭遇那麽多的不幸,本來她是個很簡單的姑娘,但是從小產之後,她的性子有些轉變,我本做好了把她送到外地幫我看著生意的打算,可是怎耐人算不如天算,她不知道怎麽偷練起了邪門的毒功。”

“什麽?毒功?你怎麽發現的,她沒有傷害你吧?”雖然開始傅斌聽見玄妙兒又說起了秦苗苗,心裏不舒服,本以為她找自己有別的事,沒想到又是秦苗苗,但是聽到了毒功時候,傅斌的心裏一顫,他對秦苗苗太了解了,秦苗苗對玄妙兒一直是嫉妒帶著恨意的嫉妒的,她練功一定會對玄妙兒不利的,所以這個時候他真的著急了。

玄妙兒搖搖頭:“傅公子別擔心,我跟我表妹的關系好,她不會想傷害我的,但是她練的那門毒功比我們能想到的可怕,我到現在都想不通,她怎麽會認識那樣的人,教她那麽可怕的功夫,如果不是心靜,怕是我一時半會都發現不了,真的不知道要是時間長了,她會什麽樣,想起她的這些,我心裏就是自責,要不是我,她怎麽會這樣?”

傅斌看著玄妙兒一直這樣自責,他的心裏也是很難受的,因為要不是自己的欺騙,不是自己欲望私心,怎麽會讓玄妙兒有現在這樣的難心和愧疚?但是自己只是要從她這得到千府的消息,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讓她為難啊。

“妙兒,你是怎麽發現的,你想讓我做什麽?”現在的傅斌真的沒辦法冷靜,心裏對玄妙兒的愧疚越來越深。

玄妙兒又是一聲嘆息:“不瞞你說,我身邊的心靜是藥王谷的徒弟,所以對毒素也是了解的,前幾天表妹給我送了一些餅,當天我胃有點不舒服,沒吃幾口就放到廚房了。沒想到第二天早上發現院子裏死了幾只老鼠,死相很是可怕,一看就知道是被毒死的,不過當時也沒太當回事,雖然我們家不用毒藥,但是這老鼠也可能是在別人家吃了什麽不幹凈東西,跑到我們家才死的?可是沒想到千落去廚房時候,發現那餅被老鼠偷吃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