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一章 又是那匹馬

玄妙兒轉過身撲到花繼業身上:“我想去湖邊。”

花繼業這個時候哪有什麽拒絕的心思:“好,你說去哪就去哪,你冷不冷?”

“不冷,我今個穿的淺色大氅,出去不紮眼。”玄妙兒抖了抖自己的大氅道。

花繼業今夜穿的大氅是白色的,映襯的他的臉更加的清透幹凈,有棱角的五官這些年也成熟了,看著更有了男人味。

他吹了個口哨,自己馬就到了院門口,花繼業攬著玄妙兒的腰上了馬,奔著湖邊走去。

兩人的速度不快,邊走也是邊欣賞景色,雪花像是羽毛一樣的輕盈,落在兩人的身上。

玄妙兒伸手接住了一瓣雪花,可是很快那雪花就化成了水滴。

“別伸手,仔細凍到了。”花繼業在玄妙兒的耳邊道。

“沒事,我不冷,秋冬雪月千裏一色,看著這美景我還能冷?”玄妙兒盡管臉懂得有些紅,可是心情極好。

花繼業用手捂著玄妙兒的耳朵搓了搓:“耳朵都動紅了。”

玄妙兒看著枝頭上的一只鳥,猛地回頭要告訴花繼業,結果這頭正撞到花繼業的鼻子。

某人只覺得眼淚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趕緊揚起頭。

玄妙兒想笑又覺得有些心疼,回過頭給他揉鼻子。

這時候花繼業猛地把玄妙兒摟在懷裏,然後奔著路邊的樹叢裏躲去。

玄妙兒知道有事情,也趕緊倚在花繼業的身上不動了。

只聽見路上有馬飛馳而過。

等那馬蹄聲走遠了,花繼業才又從回到了道上:“又是那匹馬。”

玄妙兒自然記得上次兩人去山上時候遇見的那個馬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人?”

“還是不確定,以前我懷疑過是李清明,但是現在看不是,李清明不離開鎮上,但是這人究竟是奔著誰來的呢?”花繼業皺起了眉頭。

“前邊哪個方向是去凈慈寺方向的,不會是京城有什麽人,心結難開,白日又不方便出來,晚上要到寺院求些佛書什麽的吧?”玄妙兒這個自然是猜測。

花繼業搖搖頭:“這馬這人絕不是常人,絕對不簡單,凈慈寺邊上還有些村子,不排除是那邊過來的。”

“也是,只是方向在那邊,到底是什麽地方來的,不好找,這路上的馬蹄印很多,根本找不到源頭。”

“不過這人來去匆匆,不看周邊的人和事,也許他就是傳信的高手。”

“但是想要找到他為了誰辦事還是不容易。”

“好了不想了,這些交給我,咱們賞雪。”

“可是遇見了這人,還是影響了興致,要麽咱們回去吧,改日再出來。”

花繼業看著玄妙兒點點頭:“也是,賞景沒個好心情,賞的景色也不覺得多美了,那咱們回去。”說著他調轉了馬頭。

玄妙兒也不想讓花繼業覺得這事多掃興,笑著道:“對了,我家裏弄回來不少的冰塊,前幾天我忙著倒是忘了做冰燈,明天白天我閑了,要雕刻出來幾盞冰燈。”

“你的手藝那我是不是可以先預定一個?”

“給你雕刻個傻麅子如何?”

“你這丫頭,越來越壞了。”

兩人打鬧著,也就不在為了剛才那人的太糾結了,因為要查也需要時間,並且這人是敵是友也不確定,所以沒必要過於的讓自己緊張。

第二天玄妙兒就把千墨弄回來那些冰塊放到了院子裏,自己帶還是那個厚厚的手套,開始雕刻冰燈。

這些也不是為了賣的,所以也都是隨著心情的,千落她們也是自己動起手,跟著一起雕刻起來。

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所以雕出來的冰燈也是不一樣,大家邊雕刻邊嬉鬧,不過臨近午時也都有了成品。

玄妙兒雕刻了一對嫦娥奔月。

千墨這對是有夠普通的,圓燈籠上刻了福字。

千落的這個把大家逗笑了,一串糖葫蘆。

心澈心靈手巧,盡管以前也沒做過,卻雕了一對小兔子,玄妙兒說正好跟她的嫦娥奔月成一套了。

心靜的竟然是個藥材,大家看著雕的不錯,可是猜到最後也都不知道是什麽。

今個都是練手的,雕刻的都是些小東西,裏邊就能放一個小蠟燭的。

下午玄妙兒先畫了圖紙,打算雕刻一對冰獅子放在門口。

不過這不是兩天完工的,就帶著雕刻著玩,自己現在還要開始研究嫁衣呢,不著急開始繡,可是圖樣自己要畫出來,之前自己修了不少小東西練手,現在對女紅這些倒也有點心得,所以玩一會,也要回房間專心的畫這個。

一直到了下午,畫館要打烊了,玄妙兒覺得坐的腿腳麻了,想著去畫館裏看看。

剛上樓,正好看見傅斌要下樓,自己真是恨自己,在院子裏走走不好麽?為什麽要上樓?在樓下轉一圈也能避開這瘟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