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吃醋動手了

張氏一直注意著兩人的一舉一動,剛才聽著墻根自己心裏就高興,吃了這些藥,你還想生兒子,你連懷都懷不上,不對,你連那事都辦不了。

玄文誠坐在炕上,把枕頭被子都扔到了地上發泄,他不敢出聲,怕別人知道了更是笑話,他心裏越來越恨,他恨玄文信,要不是他說出來,別人不會知道,自己字少還有點臉面。

並且如果現在在鎮上也好,至少自己有個空間,看大夫也方便,手裏也有閑錢,現在倒好,什麽都幹不了,他的心裏有些扭曲了。

三天後,玄老爺子確實買回來一個女子,換了玄清兒的衣服,帶著面紗被玄清兒的婆家人帶走了,但是這事別人誰都不知道,都以為是玄清兒找到了。

馬氏對外說的也是玄清兒鬧脾氣跑了,這找回來了,也就沒事了,這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大事,玄清兒是嫁出去的,人都不在這村上,也沒啥可好說的了。

這段時間傅斌來玄妙兒這的次數也多了,沒有多說別的,看著與以前一樣,只是態度更熱情了一些,好像表現的兩人更熟悉了,這天上午又來了。

他來了也是直接上了二樓:“妙兒我給你帶了些點心齋的桂花酥。”

玄妙兒站起來:“讓傅公子破費了。”她一直都沒有改這個稱呼,總覺得兩人關系再好,可是就是有那麽一種不言而喻的生疏感。

傅斌也不再糾結此事:“咱們又何必說什麽破費呢,我就是路過買的。”

“傅公子來的路上可不經過這間鋪子,還不是特意去的。”玄妙兒看著點心上的標記道。

傅斌笑了:“什麽都瞞不過你,不過是多走了幾步,知道你喜歡吃,就去買了些。”說著把點心打開了。

“我知道這傅公子是妙兒的救命恩人,要是不知道的,還不要以為妙兒是傅公子的救命恩人了?”花繼業上樓的時候就聽見兩人的話,他這醋勁可是不小。

玄妙兒聽出來這酸勁了,仔細想想自己也沒說什麽不對的話啊:“花繼業,你來了,過來坐。”

傅斌似乎沒聽懂花繼業的意思:“花公子,我和妙兒現在是好朋友,哪有什麽恩人不恩人的說道了,花公子請坐。”

本來花繼業這就在醋缸裏呢,聽著傅斌的話,這更氣了:“傅公子是不是喧賓奪主了,請我坐這句話還輪不到你說。”

傅斌仍舊笑著:“花公子玩笑了,我不過就是隨口的話,不過是我先來一些,這就隨便了一些。”

“隨便也要分清楚地方了,傅斌,我勸你一句,你是傅太師的兒子,你和妙兒不適合走的太近了。”花繼業自己撩袍坐在玄妙兒身邊。

傅斌的臉色變了變:“花公子說的有道理,可是這緣分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我和妙兒的相識就是緣分,我是我,我爹是我爹,請不要混在一起了。”

花繼業拿著扇子敲了敲手掌:“緣分的真假其實沒人說得清,不過你真的為了妙兒好的話,你不覺得應該離她遠一些麽?”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花大少整日流連於煙花場所的人,又怎麽懂得我的心思。”傅斌被花繼業激的有些動怒站了起來。

花繼業倒不怕傅斌在玄妙兒面前說這些,自己的事情玄妙兒都知道,可是被傅斌這麽一說,他還是忍不住氣,並且花繼業不是千醉公子,他要表現的只是一個紈絝的花大少就可以了。

他也站起來,對著傅斌就是一拳,正中傅斌的面門:“我去哪不需要你管,但是我能做到心裏沒愧你能麽?”

傅斌感覺鼻子裏有一股熱流留出,她摸了摸鼻子,出血了,不過他沒有還手,他被花繼業這句有愧說的心虛:“花繼業,我不與你一般見識,只是說我的時候,請認清你自己。”說完拿出帕子擦了擦鼻子,把帕子扔給了身後的隨從。

玄妙兒被兩人忽然的打鬥嚇了一跳,也趕緊站起來:“你們冷靜,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並且我玄妙兒還不是一個糊塗的人,我交朋友心裏有數。”

花繼業看著玄妙兒:“妙兒,你別害怕,有我在,那些心術不正的人不會得逞的。”

傅斌也趕緊對著玄妙兒道:“妙兒,我與你相識這麽久,你難道不了解我?”

玄妙兒對於眼前這兩個男人,自己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因為傅斌的身份確實很特殊:“你們要是想打架出去打,打完之後別回來了。”

花繼業撇撇嘴沒說話,坐下了。

傅斌想了想也坐下了,傅斌的心裏真的很復雜,他有時候會忘了自己的初衷,有時候很迷茫。

見兩人都不說話,也是夠尷尬的:“我有點頭暈,就不送二位了。”

可是兩人誰也不先站起來,都想讓對方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