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極品小姑子(25)

楚湘要籌款在村裏修路、建學校,那自然就涉及到一些占房拆遷的事情。一些人家的房屋或土地正好處在要占的地方,經問詢發現能得到一大筆錢,都高興壞了。

姚家也有一塊兒地要被占,他們還沒分家,這幾天都買了肉慶祝,歡喜得像過年一樣。他們太高興了,楚湘記仇,從某次在工廠裏看見他們開始,就公開表示不喜歡姚家人,之後姚家人就再也不能在他們這找到工作了。

姚家人眼看著附近的鄉親們都賺錢蓋大房子,每天都喜氣洋洋的,過上了好日子,就他們家,連半點機會都沒有,心裏真是難受極了。可這次不一樣,他們那塊兒地的位置好,修路正好路過那裏,楚湘沒法單獨撇開他們,這才讓他們終於嘗到了楚湘回鄉的好處。

不過他們心裏當然是不會感激楚湘的,反而因為楚湘害他們沒了工作而對楚湘懷恨在心。這次也是痛快得很,幸災樂禍地覺得楚湘肯定很憋屈,他們啥也不用幹,就要給他們一大筆錢。

其實他們真想多了,這種事楚湘根本不關注,之前也不過就是正巧看見了隨口一提而已。楚湘早就把他們忘腦後去了,被采訪時問道了才想起來,她還不遮不掩地很直白地說了,誰還沒有個討厭的人了?就這家人的人品,她不允許他們在工廠裏上班完全合理,品德修養也是職工的重要考核標準之一。

她這樣的態度在報道之後還引起了非議,畢竟這個年代是很講究無私、包容、原諒的,但楚湘卻公開表示討厭某些人。

有人說她個性鮮明,敢愛敢恨,真實不虛偽,很崇拜她。

也有人說她自私自利,記仇,得理不饒人。

這些都無所謂,因為楚湘的貢獻太大,指責她就等於沒良心。她要是自私,還有無私的人嗎?她無條件公開自己的研究成果,幫助鄉鄰發家致富,籌資修路、建學校。她這樣偉大的人,討厭幾個人不樂意看見他們怎麽了?好多人都說,能被楚湘討厭的人,一定不是好東西,姚家人在附近十裏八村的名聲都爛透了。

這樣的報道姚雪也看到過,她說不清是自虐還是什麽,每次看到有關楚東升或楚湘的報道都要關注,甚至把報紙留存下來。就是不甘心、遺憾、怨恨。

這次楚湘籌資,楚東升的公司和霍文凱的公司以及政府和幾家知名公司都捐了錢,很順利地籌到足夠的資金,新聞自然報了。這還是第一次以個人名義發起的大型募捐,無論那幾家公司是因為人脈還是為了借此機會出名,新聞都把他們報道了出來,且報紙還詳細寫明了每家公司的名字和經營性質,算是給他們做了一次強勢廣告。

這樣特殊的新聞,姚雪自然也看到了。她剛開始是心裏泛酸,覺得明明她才是重生的,卻只能靠對服裝款式的流行敏感度進貨賣貨,開一家服裝店,然後攢錢希望能在京市買房子。可因為她而改變的前小姑子和前夫,卻過得比上輩子好太多了,隨隨便便就能籌到這麽多錢。

後來她看了幾遍新聞就覺得不對勁了,那村裏通往市區的路上,不是有她一塊地嗎?李紅軍不給她遷戶,後來還把她趕出來,她戶口一直在村裏,那會兒分地給她分了啊。

姚雪想到這立馬心跳加快了,關了點收拾東西就往村裏趕!

拆遷對普通人來說可是巨款,她想買房子的事立時就能解決。如果再能想辦法貸個款,那她在京市說不定能買下兩三棟房子。以未來京市房價飛漲的速度,她住一套賣一套再出租一套,一輩子啥都不幹都能過好日子了!

再者現在京市房地產還沒起來呢,大多地方都是平房,萬一她買的幾個房子再拆遷了,那她得發多少財啊,這可比她累死累活地開服裝店賺錢多了。

姚雪一路上激動得都沒睡著覺,既為拆遷而興奮,又擔心自己的地沒被占,心裏忐忑地回到村裏,一問村長心裏就踏實了,真有她的地,她真要發了!

倒是村長看她那麽高興有些疑惑,“姚雪,這地……你不是給你家裏人了嗎?他們都簽過字了,過兩天拆遷款就該給他們了。”

“什麽?這是我的地,拆遷款怎麽能給他們?”姚雪急道,“村長,你可能不知道,這任何事都是講法律的,法律上這地是誰的就是誰的,沒有轉讓更名的文件手續,他們簽字領錢就是冒領,是犯法的,你要是把錢給了他們,你也犯法。”

村長臉拉了下來,“你這什麽意思?你走的時候說把地給他們了,我和當時在場的幾個人可是都聽見了。你現在賴我聯合他們算計你的拆遷款?”

姚雪深吸口氣,笑說:“村長你誤會了,你看我也是急的,不會說話。你消消氣,我呢,一點兒不記得把地給他們的事了,你要說有呢,那很可能是當時隨口說的氣話,這怎麽能作數呢?就像我剛才說的,土地要給人,那得辦更名手續,我要真給他們怎麽可能口頭說說呢?口頭說的都沒有法律效力,他們領錢就是犯法。這字兒啊只有我能簽,拆遷款也只有我能領。現在我回來了,你看你也不用為難對吧?只要由我來簽字領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