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5頁)

玉虛子找來棲霞長老是有原因的,門派裏頭一堆糟老頭子,下面的女弟子個個都是黃花大閨女,哪懂什麽情感婚姻問題。

等清理的差不多,玉虛子開口,“玉衡子,你可知錯。”

沈燼以不變應萬變,拿著玉衡子那張冰山臉,淡淡掃了玉虛子一眼,果不其然,玉虛子首先敗下陣來。

往年被玉衡子吊打的經歷歷歷在目,玉虛子是做了掌門對這位師弟都氣短,加之年紀上來,多少都嘮叨,念著念著玉虛子就交代開了,“一把年紀吃嫩草也不害臊,成親就成親,瞞著我們幹嘛,現在倒好,閃婚閃離,平白多一段婚姻史,擱日後再找老婆就不容易了。”

棲霞長老勸玉虛子,“掌門不必多慮,像師兄這類精英,即便二婚也是有人要的。”

溫安在邊上一點一點編織真相,“雪螢師妹說,這些是對方送來的撫養費。”

玉虛子一聽立刻抱怨起來,“你怎麽這麽傻,居然把孩子要過來。”

離異就算了,還帶娃,簡直難上加難。

棲霞長老不這樣認為,她為女方著想,覺得自家師兄做的沒錯,“掌門有所不知,若是女方要了孩子,日後女方生活艱辛,再找夫家,也是困難重重。只是孩子,終歸失去了一個本該美滿的童年。”

玉虛子聽後感嘆,一切為了孩子,“玉衡啊,你看孩子都有了,怎麽不湊合過算了,即便夫妻反目,太玄門也不會虧待她。”

沈燼聽得不明所以,孩子,什麽孩子,他還是處男,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

溫安緩緩道,“此女遠道而來,故意結交雪螢師妹,欲打入師門,為母報仇。”

此話一出,玉虛子和棲霞長老紛紛變色,只聽溫安最後一句道,“只因玉衡師叔沽名釣譽,為保全顏面,殺妻證道。”

那一刻四下無聲,棲霞長老代表女方向沈燼發出強烈控訴,“為一己私欲殘害他人性命,師兄妄為夫君,更不配當劍仙。”

玉虛子也是義正言辭,“我太玄門立派以來,從未發生過如此惡性事件,雖劍修少道侶,可哪對不是好聚好散,做不了夫妻還能做親友。玉衡,我以你為恥。”

兩人激情罵完一輪,溫安深明大義,為了太玄門,也為了玉衡子本身,他對玉虛子說,“掌門,玉衡師叔殺妻證道在先,入心魔在後,修為不進反退之後,更出言汙蔑雪螢師妹。如此不仁不義之輩,弟子提議,關入鎖妖塔,以儆效尤。”

棲霞長老贊同點頭,“這是給那個孩子一個交代,也是告慰那位妻子的在天之靈。”

兩人拍案確立,當即喚來執法弟子,不顧沈燼反對,把人壓往鎖妖塔。

沈燼蒙了,不是你們幹嘛的,把他叫來罵玉衡子一通,然後把他這個魔尊關進去。被送到鎖妖塔他還能玩?

“且慢。”

他字字泣血,對於玉衡子這鍋表示強烈不背,急中生智下,沈燼編出一個理由,“事到如今,我不能再瞞了。十年前我前往魔界,途經一家面館時,被人勸說飲了一杯酒,醒來後記憶全無,更不知發生了什麽。”

“呸!”棲霞長老氣憤不已,“別拿這套說辭騙人,真醉了你還硬得起來。師兄我唾棄你的行為,更鄙視你的為人。上就上了,有什麽不好承認的,別說你是技術不好被人嫌棄,惱羞成怒後殺人滅口。”

大夥聽得如癡如醉,幾個執法堂弟子眼神全是八卦,清清楚楚寫著好刺激。

是可忍孰不可忍,沈燼氣得火冒三丈,打算祭出焚天通通把這群人串燒了。想到大業又忍下來。

今日他在此大鬧,定會被囚,日後出逃難上加難,倒不如暫時認罪,待打破兩界通道,他魔軍傾巢而出,屆時他沈燼回歸,太玄門自不在話下。

一想通沈燼就跟著演起來,握緊拳頭,咬緊牙關,一副被人點破的樣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棲霞長老反擊回去,“人家女兒都找上門來了,你還不肯承認,師兄你當真執迷不悟。”

沈燼表情陰沉,暗道他倒要看看這女兒是何人,竟害得他被關鎖妖塔。

待沈燼押走,棲霞長老余怒未消,對溫安輕聲細語,“你回去告知雪螢,說我太玄門已嚴懲玉衡子,那孩子若是還不滿,我太玄門願公開向她道歉。”

玉虛子點頭,“有錯就有改,我太玄門絕不徇私。”

等女侯從昏迷中醒來,雪螢拉著她的手說,“女侯妹妹,太玄門幫你沉冤昭雪了。”

女侯沒反應過來,“什麽。”

“掌門已經把我師尊壓入鎖妖塔,只待女侯妹妹回去發落了。”

雪螢細心替女侯蓋好被子,還讓女侯安心休息。等雪螢走出病房,女侯後知後覺意識到。

她好像把尊主坑了。

所以她現在要不要跟雪螢他們回去,認尊主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