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2頁)

李大吉道:“就算睡了,皇後娘娘也在夢中想著您,不管怎樣,只要您去了,娘娘肯定都高興。過兩天不是要去湯泉行宮麽?陛下也可提前和娘娘說一說,讓娘娘那邊作作準備,收拾一下東西。”

其實,紫宸殿裏伺候的宮女太監也都希望劉肆去鳳儀宮多待一段時間。平時劉肆臉色冷得像是隨時要殺人,去了皇後那邊之後,雖然仍舊冷著張臉,卻沒有那麽讓人恐懼了。

李大吉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劉肆去虞夏那邊,劉肆覺得這奴才雖然沒有眼色,大半夜的讓他去鳳儀宮,但確實兩天沒有見到虞夏了。

鳳儀宮中大部分宮人已經歇下了,虞夏想必也睡了,劉肆並沒有讓人聲張。

進去之後,虞夏果真已經熟睡了。

她在溫暖的床帳中睡得很香,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紅暈。

因為床上太暖,她上半身蓋著被子,下面露出一只玲瓏玉足,一雙小腳格外玲瓏,劉肆擡手握住了。

小姑娘還特別臭美,指甲上染了淡紅的丹蔻,淺淡的一點點,襯得肌膚蒼白若雪。

她本身就是冷冷的白皮膚,任何顏色都鮮明。

劉肆抓住她的玉足,在手心揉捏了兩下。

這種感覺難以言喻,劉肆眸色霎時幽暗了起來。虞夏被他玩得腳疼,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

乍然看到床邊高大冷漠的男人,電光石火之間,虞夏腦海中浮現一些太過曖昧的畫面。

相同的場景中,她被劉肆褪去衣袍,當初大概是盛夏,她覺得有些熱,懵懵懂懂的被男人親吻。

這個畫面並不讓她覺得痛苦,反而讓她當做了是兩人之前的生活片段。

虞夏臉頰更紅了,輕聲細語道:“陛下……”

劉肆握著她的玉足,“嗯”了一聲。

虞夏道:“陛下,你松手,我的腳有點疼。”

劉肆低頭在她腳背上輕輕吻了一下,她肌膚柔軟,淡淡的睡蓮香氣,每晚都會洗澡,也不常出來走路,身上幹幹凈凈。

可這種舉動卻讓虞夏怔住了,她試圖把小腿縮回來,不讓劉肆握著了。

雖然她身上洗得很幹凈,但就是覺得不太適應。

劉肆覺出了她在掙紮,眸中染了一絲笑意:“嗯?”

因為不知道說什麽,她臉頰緋紅,脖頸也是紅的,墨色長發松松用一根帶子束住,虞夏被他松開後,揉了揉自己的小腿。

她還是想象不到太多,覺得親吻就該親一下手或者臉頰,親密時吻一下唇瓣。

劉肆擡手將虞夏摟到了懷裏。

她貼在了劉肆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嗅到劉肆身上清冷的檀香氣息。

虞夏閉上了眼睛,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臉頰:“這麽晚了您還沒有睡,先睡吧。”

她擡手去解劉肆的腰帶,劉肆驀然握住她的手:“別碰,朕和衣睡。”

虞夏躺了下來,在枕上乖乖閉了眼睛,劉肆並沒有躺下,而是把玩著她一只玉足,她輕聲道:“剛剛突然看到陛下,我想起我們之前的事情……”

劉肆的眸子瞬間冷了:“之前什麽事情?”

虞夏眨了眨眼睛:“你松開我,我就告訴你。”

劉肆松了手。

虞夏翻了個身,抱著被子:“也沒有太多,只是想起以前,以前也和陛下躺在這張床上,那時我什麽都記得,羨慕之前的我。”

她現在完全被劉肆帶偏,只覺得兩人從前如膠似漆,關系特別特別好。劉肆卻握住了肩膀,把她扳了回來:“怎麽又想起了這些?”

虞夏覺得劉肆的面色冷了許多,她推了推劉肆的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個片段,陛下,怎麽了?”

劉肆將她摟在了懷中:“無事,過段時間朕帶你去行宮,你好好睡。”

虞夏被劉肆摟著難受,她蹙眉,往劉肆身上摸了一下:“這是什麽?”

劉肆被她帶得火氣又上來了,將虞夏按在了枕頭裏:“睡覺。”

虞夏輕聲道:“要陛下親一下……”

劉肆捏了捏她的小臉,聲音喑啞:“不給親,快閉上眼睛。”

虞夏摟住了他的脖頸,在他薄唇上親了親:“就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