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九十四 婚紗

明海為大家制定的此次行程為期十天。

一連五天,蘇聽都沒有見到獨角鯨。為此,她有些郁悶。

明海笑著哄她:“怎麽?連最愛吃的肉也沒滋味了?不至於吧?吃肉獸小姐姐!”

“明海!”蘇聽叉了一塊牛扒直接塞進他嘴裏去。

明海吞咽下口中美食,將酒杯遞到她唇邊喂她喝下:“我更喜歡你用嘴喂我吃。你之前是怎麽說的,嗯?”裝作想了想,他戲謔道:“你說的,嘴對嘴喂,叫相濡以沫。”

蘇聽被他按在懷裏,想走也不能,又因飲了酒,感覺身體在燒。

她伏在他肩膀上微微喘-息,明海感覺到了,怔了怔,輕笑了一聲,說:“看來是我太秀色可餐了,目前你很需要我這口肉食。”

他將她抱起,雙雙跌進了床上去。

彼此都有些急切,他去扯她衣服,蘇聽也不甘落後將他衣服下擺往上一扯,脫掉了他的毛衣,可是他裏面還有一件絨線襯衣啊,急得明海一連扯下了好幾顆扣子,而她小手一撥,“噠”一聲解開了他的皮帶扣子。

明海怔了一下,接下來就有些粗暴,暴風驟雨一般,將這條小白魚狠狠地欺負了一遍又一遍。

外面是冰天雪地,可是她熱啊,使他如被烈火燒。

他一寸一寸碾壓,不顧她是否能承受。

指甲扣進了他骨骼裏去,她咬著唇,似是嗚咽,又似是極致的快樂。

她熱,他也是如高燒般滾燙,厚被子被甩到了地上。他伏起身,是排山倒海的毀滅之力……

雪白的她,像冰雪色的海水,那麽白,那麽溫潤,那麽皎潔,他喜歡看她這個樣子。

她居然很沒有出息地哭了。

明海抱緊了她,用力地呼吸,最後終於平靜了下來。

“哭什麽!”他舔舐她眼淚與汗水,輕笑:“汗是香的。”

她為什麽哭,他當然知道,卷著她發玩了一圈,扯了扯說:“看來今天我的表現取悅了你。”

蘇聽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明海,你簡直是無賴。”

“To be able to make yas-m is my pleasure。”他輕笑。

蘇聽閉嘴了。

她不要和無賴流氓說話。

“餓了嗎?”無賴又說話了。

蘇聽滾到一邊,扯過地上厚被蓋著自己。

她整個人裹進被子裏,說話聲音透過被子傳過來悶悶的:“我本來就不餓,是你自己像頭餓狼。”

明海鉆進被子裏來逗她,一把抓住她腳踝就親了上去,說:“蘇聽講點道理,自從來了這裏後,我有多久沒碰你了?每天看著你,還穿各種比基尼,簡直要命!”

蘇聽雙腳用力蹬,只想踹走他,被他抓牢,親了親她腳掌心。他鉆了過來,又將她緊抱。蘇聽氣急了,輕聲嚷:“不要了不要了,蘇聽不要了!”

明海親了親她紅紅的唇,“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你要起來沒完沒了,令人受不了!”她開始數落他。

明海哈哈笑,執著她發扯了扯,又說:“我是說到廚房給你做好吃的,真的不要?”

蘇聽想了想,剛才那點兒精致到了極點的意大利餐,本來就只是吃了半飽,還被他欺負了那麽久,還真的是……餓了……正想著,她肚子裏傳來“咕嚕”一聲響。

蘇聽:“……”

明海笑著起來穿衣,說:“看來是運動太激烈了,該補充一點熱量了,不然我怕你下半夜沒體力。”

“明海!”蘇聽真的惱羞成怒了,將他推到了床下去。

明海跌坐在地上,有點懵,狠狠地咬牙:“蘇聽,你要謀殺親夫嗎?”

“你這個大流氓!”蘇聽轉過身,拿背對著他。

明海將地上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放到床上,說:“蘇聽,把衣服穿上吧!我去給你做好吃的,要一點時間。”

他已經走到門邊了,又聽見她“啊”的一聲,他一回頭,一抹紅色的絲滑布料扔到了他頭上,蒙住了他眼睛;她已經相當氣急敗壞,因為他扯壞了她的briefs。他輕聲笑,將那片絲綢拿下來輕嗅了一下說:“真香。”

“明海!”蘇聽快崩潰了。

明海趕快去給大猞猁順毛,哄她:“好了別氣,不然更餓了。我很快回來。”

***

明海推著餐車進來,將原來的碗碟撤了,換上新的桌布和碟子,還給她加了小半杯紅酒。

蘇聽從被窩裏探出頭來,一見他弄酒,就嚷:“不要酒了!”

明海逗她:“幹嘛不要?冰天雪地,喝點暖身。”

蘇聽黑眼珠一滾,說:“我怕酒後亂性。”

“哦。”明海極力忍著笑,對她招了招手:“過來吧!”

蘇聽腳尖才觸到地板,她的那件厚大衣忽然拱了起來,嚇了她一跳。

她是努力忍著了,才沒有尖叫出聲,然後一頭黑不溜秋的小東西從她的大衣裏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