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繼續揍他(第2/4頁)

趙飛燕:“哈哈哈哈老娘要笑死了!這場景值得賦詩一首。”

伯母和侄子。貫穿。血。互相搞昏。兩根。在路邊。圍觀。活該嚯嚯嚯。——提取關鍵詞。

詩曰:當年結怨在深宮,最近李唐是正宗。

韋氏楊妃曾受寵,而今妃妾路途窮。

冤家死後重相見,舉手就打不留情。

伯母侄子又相逢,祖宗背後提巨箸。

一左一右戳兩邊,仇人交疊令人懵。

十目所視興沖沖,男女原來沒脫……好了我寫不出來了。但是我押韻了!

皇帝們也為此寫詩,寫的是人間正氣,歲月滄桑,為君難。

天下之主的職責。貴為皇帝也應該敬畏鬼神。

李隆基憤怒羞惱的問:“你是誰!”還沒看夠?有完沒完了?一個小婦人,也敢如此囂張狂妄。

趙飛燕看熱鬧寫詩忙的完了罵人,他一嚷,又想起來了:“哎呦~你可嚇死我了。我可真怕你啊!你這掃把星,誰見到你誰倒黴!克死祖母,妨姑姑,克兒子,還克兒媳婦,連國家都給克沒了,好一個缺德喪門星。老娘這麽個柔弱可愛的美少女,去人間追李白的新詩,不慎看了一眼那個城池,都三年吃不下肉了!誰他娘的要看張巡那兒屍橫遍野啊!有人擔心他會下地獄,他怕個屁啊,那啥啥城裏簡直就是地獄!好家夥還舔著臉吹什麽開元盛世呢,就算是盛極而衰也沒你摔的這麽快的。王維李白的詩也不寫了!你才該被煮煮吃了你個色欲熏心,*液逆行灌腦的廢物老頭!”

詩人還寫詩,只不過她不愛看悲苦滄桑的詩。只想快活。看了讓人難過傷心的東西,都不好。

“還敢說唐朝勝過漢朝?楊玉環那胖女人也配和我比?她連腰都沒有!你現在啊,不行。”趙飛燕叉著腰:“你上輩子準是個做瓷器的吧?”

旁邊有人搭話:“這是何意?”

“做瓷器的把作的不合乎心意不能進貢的殘次品都砸了。自己做,自己砸。絕不留給兒子!”

李隆基被她幾句話氣的七竅生煙,一張嘴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你是什麽人!我們唐朝事,與你一個婦道人家有什麽關系!”

“啊呸!就好像如果我還活著,安祿山攻破城池我不會倒黴似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罵你怎麽了,花木蘭還想打你呢!你打得過我,可未必打得過她!”

李妙兒屢屢看向母親,想知道自己現在還要不要繼續盯著他轉圈圈,趙飛燕罵的太好笑了,她快要笑出來了!沒等到回應,腳尖點地,輕飄飄的往後退去。

扶蘇現在雖然能禦風,還是低調內斂,飛快的劃船到帝鎮,劉盈跳下船,三把兩把幫把纜繩系好,挽著他眺望長街另一端的血腥場面:“快走快走,急死我了。咱們來晚啦!”

扶蘇一把摟住他的腰,身後輕輕的起了一陣風,把二人吹到目的地旁邊。

就看到兩根竹竿釘在地上,穿透了一男一女的身體,還挺準,正好在脊椎左右兩側穿過,就像用筷子紮著兩條酥魚的脊椎骨一樣。仰面朝上躺著的是李隆基,須發微微有幾絲花白,面容保養的不錯,能看出來是四五十歲保養得宜的男子。而趴在他身上的是韋香兒。倆人看起來倒是親昵,正在盡力保持腹部不動的基礎上,戳眼睛、擰耳朵,掐脖子。

遠看好像小~冤~家~,近看真是冤家對頭。

扶蘇不禁點頭:“這安排好。”

李世民正坐在旁邊,拈著一只金杯,小口呷著葡萄酒,最近幾年無心釀酒,這是十年前的葡萄酒。總共十甕,只有一罐香醇可口,剩下的全都變成醋了:“妙手偶得之。”

目睹了整個事件的劉先生說:“安排的精巧,他們互相扼喉,絕不會合作逃出去。”其實現在這樣,只要她支起身子,讓李隆基在雙方之間拔出竹竿,就好了。或者是李隆基舉腳蹬著她,讓她俯身站起來,像鞠躬那樣,一起使勁也能把竹竿從地裏拔出去。可是他看了一個時辰,倆人還在互相抓撓。

趙飛燕叉腰得意:“有人議論我丈夫是昏君,說我是壞皇後,呸,咱也沒有幾個哥哥兄弟姐妹共享榮華富貴。又沒有外戚,又不幹政,我就比著名的賢後們少生了幾個孩子罷了。如今有了你,別人才知道什麽是沉迷舞蹈不幹正事的皇帝。哼!還顯得我挺節儉的。媽呀。”

劉欣心說:呵呵,我當年可是靠行賄……

李隆基:“漢哀帝的祖母給你行賄,得以被立為太子,這是摘入史冊的事。”別以為我受傷疼痛就不記事了。

趙飛燕點點頭,跑過去搖戳在他傷口裏的竹竿:“你知道的真多啊!那你知道這時候該怎麽脫困嗎?你知道怎麽面對憤怒的祖宗嗎?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自己異於常人,但是你也沒有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