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屁股+準備+許後(加更一章)(第4/6頁)

這對武帝來說已經是極端的侮辱了,氣的他拔劍:“高祖!你未免欺人太甚!你是天子,我也是天子!”

劉邦一看,好小子,打你是祖宗給你臉了:“天子不天子的無所謂,老子是你祖宗!什麽狗屁孝武皇帝,你他娘的也就剩個武吧。活著的時候窮兵黷武,到死了連你祖宗和也敢砍。阿盈到爹這兒來,哎呦,傷的重不重啊?”

劉盈都震驚了,什麽情況?什麽意思?啊?等等?為什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這樣的話?

扶蘇卻很明白他的意思,在這個鎮子裏,能算得上戰鬥力的人就這麽多,拉攏一個算一個。“阿盈很勇猛,不是需要父母擔心的小孩子。陛下盡管放心。倒是漢高祖您,好像讓兒孫很擔心。”

劉邦一撇嘴:“那是他們的福氣。”說罷,施施然離開了。回去看了祭文,肆無忌憚的嘲笑劉徹。

劉徹被嘲笑的惱羞成怒,氣的掀桌子大步離開,他過去在宮中,有許多殿可去,現在卻只好離家出走,到河邊去摸石頭打水漂。

他現在很欣賞扶蘇,又高又帥又強悍矯健,甚至湧起要不要為了氣高祖投奔到嬴秦陣營的想法,想了一會放棄了。

……

扶蘇和劉盈按計劃砍了十二根木料,按照六根一捆用麻繩捆紮結實,兩人一前一後擡著這兩捆木料走了回去。正好遇到劉弗陵坐在地上發呆。

劉弗陵有些震驚:“惠帝,扶蘇公子,你們這是……伐木去了?難道,難道這些房子是你們自己建造的?”

劉盈也很震驚:“你不知道嗎?”

劉弗陵聽說過要自己蓋房子,但他以為秦始皇下來時可能沒這些規定,他有那麽多兵馬俑,可能會趁著私下無人時爬起來幹活?這些想法說不出口:“我以為萬乘之尊,有些迥異。”

扶蘇不想透露自己目前的工作項目,就帶他看了看劉盈的鏤空雕刻木質小花磚,以及原生態純手工魯班鎖。

不是他吹,阿盈在木工雕刻方面獨具天賦。

呂雉輕松愜意的走出小樓,看周圍枯燥乏味一片死寂的景色都能看出點蒼涼的美感來,打坐那段時間可太難熬了,嬴政的確了不起,他居然還能去看書。我現在只想看看阿盈。

她聽見年輕男子在談笑的聲音,也聽見阿盈溫潤卻愉快的聲音:“阿盈。咦?你是”

劉弗陵聽她說話,看她面容上的剛毅就知道是呂後:“高後在上,弗陵是景帝之孫,武帝之子,拜見高後。”

呂雉伸手扶起他:“好。”她看衛子夫和劉徹的見面,就知道那家夥不是個好爹,試圖散發溫暖:“你不容易。往後常來和阿盈聊聊天。”

劉弗陵沒感受到什麽溫暖,但他有話想問呂雉,這位皇後既聰明冷漠,又是高祖的仇人,或許也會仇視漢朝的其他皇帝。

他試圖和呂雉套近乎:“弗陵想常來聆聽高後教誨,在諸後之中,我最喜歡,呃,仰慕您。您佐漢王定天下,功勛在諸功臣之上,穩定超綱,扶持漢室天子不受大臣左右。”

呂雉將信將疑的笑了:“那我只好誇你有眼光。”

一個不善於對陌生人散發溫暖的人,和一個不善於套近乎的人尬聊了一會,越聊越順。

劉盈心說:我娘和高祖看起來都很奇怪,他們都有目的。唉,都死了,到了這裏,還要勾心鬥角。

有道是:兩喜必多溢美之言,兩怒必多溢惡之言。

只要兩個人對著吹彩虹屁,那就吹的沒邊了。

要是對著罵街,瞎編亂造造謠生事也沒邊的。

劉弗陵終於切入正題:“您知道我的母親去了何方麽?”

呂後故作不知,聽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她這才知道劉徹那小子去母留子,不由得冷笑,他對輔政大臣可真有信心啊,看來……竇漪房和王娡給他留下的印象並不好。又聽劉弗陵說,他只知道母親疑似被賜死,但不明確,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呂雉問:“衛子夫逃離劉徹身邊時,我略聽了幾句。劉據遭受巫蠱之亂,是江充誣陷。以劉徹之多疑,他可能,他太多疑了,什麽都會懷疑。或許他懷疑江充想扶你繼位,和趙婕妤有什麽勾結。”

劉弗陵瞪大眼睛:“沒有啊!我阿娘不會做那種事。”小孩子總覺得媽媽的好的,他心裏的白月光就是趙婕妤,溫柔美麗軟弱無害,是白玉美人一樣無辜易碎的好人。

呂後心中暗生喜意,拉著他坐下,親自為他分析情況:“衛子夫和劉據也沒有行巫蠱啊。劉徹這個人啊,刻薄寡恩,善於記仇,你那時年紀小,對他沒有危害,你這才順利繼承皇位。現在長時間和他相處,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頂撞他。”

她非常了解性格溫和偏好儒家的年輕人叛逆起來是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