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柱男們對付無慘的招數依舊是他們引以為傲的流法,卡茲使用他的“輝彩滑刀”,ADCD使用他的火之流法“怪炎大王車獄流法”,從十指的指尖激.射.出長長的灌滿滾燙血液的血管將無慘的觸手割斷,而瓦姆烏鎮守在最後,眼見無慘又要使用“我切片我自己”的方式逃脫,他伸出雙臂,旋轉著使用出這招曾經給予西撒重創的風之流法——

“神砂嵐!!!”

鬼舞辻無慘散落在房間裏的肉塊也被這一陣旋轉的狂風刮起,身不由己地卷入了瓦姆烏旋轉的雙臂之間。瑪修見狀,立刻發動起寶具“LordChaldeas”將房間內其他人護在城墻之後。喬瑟夫更是兔子一樣地把西撒拽到寶具防護的範圍內,興奮地看著無慘被卡茲一刀戳進頭。

在神砂嵐的強大吸力下,鬼舞辻無慘根本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他只能被迫地被卡茲一下一下地捅進他的5個大腦和7顆心臟,然後感受到那被他們命名為“波紋”的能量傳遍全身,隨之而來的就是崩潰般的劇痛。

“怎麽可能……我鬼舞辻無慘,本來是應該……站在所有生物頂點——”

卡茲血紅的眼瞳中罕見地帶上了一絲憐憫。

“這個夢想並沒有錯。”他低聲說道,“但你的手段錯了。”

失去了血鬼術控制的大阪城恢復了原貌,炭治郎打開了房間的拉門,門外,夕陽的余暉傾瀉進來,橙紅色的陽光時隔三百年後終於輕柔地映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身上。

灶門炭治郎緩緩地蹲在了地上,他卸下背後的箱子,打開小門,一個長著長長黑發的小姑娘扒著門邊爬了出來。炭治郎取下了她口中叼著的竹筒,輕輕地說:“已經不用再害怕了,禰豆子。”

禰豆子用她清澈的眼睛盯著炭治郎看了好一會兒,小姑娘站起身來,用她那柔嫩的小手撫摸上炭治郎的臉,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難過。”

陽光也照在了禰豆子身上,她沐浴著許久不見的陽光,微微笑著眯起了眼睛。

我趕到卡茲身邊,探頭去看正在化灰的無慘:“他真的死透了嗎?”

卡茲皺著眉頭,似乎在想些什麽比較重要的事情:“應該死了。”

喬瑟夫拉著西撒也湊了過來,西撒用眼角打量著卡茲,拳頭捏緊又放松,最後他還是戳了一下喬瑟夫的腰,問:“你當年真的把旁邊這三個家夥都幹掉了嗎?”

三個柱男整齊劃一地扭頭怒視喬瑟夫,喬瑟夫完全不虛,就像是拉家常一樣說:“我可以詳細給你描述一下當時我是怎麽英勇地智鬥瓦姆烏和卡茲的!話說那天陰雲密布陣陣響雷,道是魔星下凡邪神出世,我英俊瀟灑小郎君喬瑟夫喬斯達手持齊貝林頭帶,勇闖競技場手指卡茲便是一聲怒斥:呔!卡——茲!你滴死期到遼嗷嗷嗷!”

西撒說:“謝謝,請你閉嘴。”

喬瑟夫委委屈屈地癟嘴,承太郎雙手插著兜走過來,皺眉看著無慘漸漸成屑,說:“到現在聖杯都沒出現,難道這個世界的異變源頭不是他?”

我也覺得很困惑,於是扯了一下卡茲的小麻花辮問:“是不是你悄悄藏了一塊無慘的肉?”

卡茲:?

“我知道無慘對你來說非常好吃,但是斬草要除根,咱們不能留任何他身上的小碎片在這個特異點。”我認真地點頭,“你要是還想吃吸血鬼,回迦我努力抽一個真正的DIO出來喂你。”

承太郎聽到要拿DIO喂卡茲之後整個強身邊似乎都高興到飄著小花花。

卡茲說:“我沒藏。”

瓦姆烏也說:“人類的禦主,你不該質疑卡茲大人。”

卡茲說:“但是我挺想嘗嘗承太郎總是提到的那個DIO的,他真的很好吃嗎?”

ACDC說:“迦勒底也有吸血鬼嗎?好吃嗎?能吃嗎?怎麽吃?”

喬瑟夫說:“好吃,能吃,裹上面包糠下到油鍋裏,隔壁桑塔納都饞哭了!”

我說:“暫停一下,迦勒底食堂沒有那麽大的鍋。”

……

“那個……”角落裏響起一道弱弱地聲音打斷了迦勒底吸血鬼美食研討會,“諸位,可以聽我說一句話嗎?”

所有人都警惕地回過頭,而在角落裏發出聲音的,是一個飄飄乎乎的虛影。這道虛影穿著戰國時代的男子狩衣,頭發花白,看起來只是一個平常的老爺爺而已。

但這個老爺爺並沒有腳,也沒有影子。

他是一個幽靈。

“哇。”我呆呆地說,“我真的見鬼了誒。”

西撒條件反射地拉過我的手把我擋在身後:“不用擔心,美麗的小姐,區區幽魂不足為懼,在我的波紋面前他無法傷到你。”

喬瑟夫如電的目光立刻發射過來:“西撒醬你這就有點過分了,怎麽可以剛剛被召喚出來沒多久就開始勾搭禦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