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墨燁,墨燁!”白亦幾乎用了她的最快沖刺速度,要是現在有個凡人在旁邊,他可能只能感受到一陣風吹過。

墨燁看白亦這樣子,立馬起身,“怎麽了?遇到妖獸了?受傷了?”

連環三問差點讓白亦把原本要說的話給忘了。

“不、不是啊!”白亦怕墨燁不相信還原地轉了個圈圈,“我是突然想到一個辦法,說不定能破壞這裏的平衡。”

墨燁一聽白亦沒事,重新坐回原位,“什麽辦法?”

一副你先說說,我就聽聽的樣子。

白亦不爽咬牙,但還是把剛剛從種榴蓮裏得到的思路告訴墨燁,“我可以用空間“挖”一個小點的坑,總能挖穿的吧,也許下面是水,也許是巖漿,挖通後不就湧出來了,我再多挖幾個,平衡說不定就破壞掉了!”

越想這越是個好主意,白亦現在就想沖到祭壇外面嘗試一下。

墨燁眼眉一挑,他沒對白亦的主意露出什麽異議,“那你去試試吧。”似乎既不看好也不否定。

白亦決定先在祭壇試試,看看空間和祭壇哪個堅固?

毫無疑問,是祭壇。

白亦默想了半天,面前的這塊“磚”也一動不動,想來也是,真那麽容易撼動,墨燁早就出去了。

她本來也沒對這個抱有希望,白亦的重點目標還是外面。

黑色的土壤並不堅硬,白亦找了個邊緣點的地方,心中默想,一平方厘米大小,一萬米深。

如她所想,面前出現一個小洞,空間裏也出現了一小堆土。

但不知是不是洞太小,白亦等了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麽動靜,她思考幾秒,也是,萬一下面是暗流,一厘米很容易就被堵住。

這麽想著,白亦換了塊地,估算自己空間的大小,設定了兩平方米,三百米的深度。

刷拉,面前的深坑讓白亦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但想到目的,她還是小心翼翼從上方探視下去。

黑漆漆的一片,白亦拿出手電筒往下一照,什麽都沒有,好像還是土地。

畢竟才300米深度,想到那個水潭都有萬米深了,白亦也沒有急於一時,她決定以後每天做一次搬運工。

也就是把這裏收集到的土扔到南極或赤道的路上,也許要不了幾個月,這裏的平衡就被破壞了。

和墨燁匯報完自己的想法,白亦順手拿出自己發現的兩株靈植,“都是黃階的,我想想有總比沒有好,墨燁你能吃嗎?”

墨燁本來還在想白亦挖土行動的可行性,思緒一下子被打斷,“你又去那了?”

白亦連忙擺手,“沒有啊,就是毛毛剛好發現,我就采來了。”像極了被媽媽盤問有沒有背著她點外賣的樣子。

墨燁掃過白亦的雙手,目光如炬,看的白亦有種什麽都被他知道了的感覺。

但墨燁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接過兩株靈植,直接生嚼幾下就咽了下去。

墨燁:“我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不要再去那些危險的地方了,還有五年不到的時間,我不想出意外。”

明明外表只是個少年,但墨燁此刻的氣場比白亦當年高中的年級主任都還要恐怖,那個年級主任可是當時所有學生的噩夢,他眼睛只要輕輕一掃,再調皮搗蛋的學生都不敢造次。

白亦慫了吧唧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大不了下次再找到什麽珍貴的靈植就推到毛毛身上,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好了,去練習吧。”見白亦已經答應,墨燁也沒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他嗅覺靈敏,加上是自己送出的丹藥,白亦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氣息根本瞞不住他。

但是,為了給某人留個面子,墨燁還是沒有拆穿。

氣喘籲籲地完成今天的訓練量,白亦敲敲酸痛的四肢,之前成功在墨燁精神體消散前記住了棍法的動作,沒想到墨燁在傳功玉符裏又加了不少基礎動作的訓練。

比如揮棒這一動作,她每天都要揮一萬下,還不算其他類似蹲馬步、柔韌性訓練這些。

墨燁還會在祭壇裏看著她,一有不標準或想偷懶的企圖,呵呵。

簡直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偏偏今天練完還不能馬上躺屍,昨天她答應了墨燁今天要做一道新菜,而且毛毛那份出場費也不能賴。

不行,想想有什麽快手菜,她只說新菜,可沒說菜名。

白亦隨手拿出一本食譜,開始翻閱。

這個好麻煩,要腌制一個小時。

這個也是,做一道菜要花兩個小時?ass。

……

嗯?

白亦隨手拿的第二本食譜是西餐,然後第二頁就被她發現了好東西。

對呀,她可以做披薩,方便快捷又簡單,味道也絕對可以,白亦以前就經常在家做,而且披薩上面加什麽都可以,每次都是不同的口味。

想到自己好久沒吃過披薩了,白亦小跑到小廚房那,既然做了那就好好做,拿出面粉、糖、酵母和鹽,她開始揉面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