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弟弟甜寵追姐姐(第2/3頁)

她關上車門後,周燕焜那邊也響起了關門聲,她向前走,接著她身後撲上來“一只大狗”。

這只大狗在她身後抱著他,發出一聲狗哼哼。

沈願兮就像在背著周燕焜似的,她忍笑問:“幹嘛?”

周燕焜雙手抱著她腰,俯臉貼著她的,像個告狀和爭寵的小學生:“姐,姐姐,都是我的。”

“從稱呼到人,都是我的。”

周總轉而又成了吃醋的大男孩,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嘴巴快要撅起來。

大男孩身上總是熱熱的,火旺,從呼吸到體溫,甚至是說的這些話,都是熱的。

“姐,姐姐,都是我周燕焜一個人的。”

“從小到大,到現在,到未來,都是我的。”

沈願兮有點被大男孩的占有欲熱到了,這種熱的原因,是她感覺到了她對他的重要性。

以前他是幼稚的占有欲,好像她是他的物品。

如今他是用了深情的占有欲,她是他喜歡的人。

沈願兮側眸看他,少爺撅起的嘴可以掛個大醋瓶了,她笑著靠近親了下他臉。

親了一口後很快離開,就像在親幼兒園小朋友的臉蛋。

“那姐姐哄哄你。”

周燕焜眼睛眨了眨,隨後低聲笑了,笑聲愉悅,低頭親吻她肩膀:“那小焜就不生氣了。”

周燕焜手臂收攏得更緊了,一步步推她往前走,像個半秒都不願和她分開的連體嬰兒。

一直走到山頂最高點,兩人一同遙望腳下的萬家燈火。

沈願兮輕笑問:“這句話在哪不能說,非得開車到山上來說?你是打算把我扔下去嗎?”

周燕焜聲音又委屈上了:“就算要扔,被扔的那個也只會是我。”

沈願兮想到她第一次扔下他不管的事,“嗯?一語雙關呢?我好像聽到了別的小抱怨。”

周燕焜確實有那麽點委屈的意思。

他被她扔下的事,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有的體驗。

而他現在知道,他會否再被沈願兮扔下,只在於他。

他若待她不好,她還會再離開,而且走了不會再回來。

其實當她有這麽多家人朋友時,他是有些恐懼的,因為他不再是她唯一的依靠。

沈願兮腰細,當真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他喜歡摸她的腰側的弧線。

周燕焜黏著她,舒服地摟著她,貼著沈願兮的側臉,他嘴唇像顆柔軟的棉花糖,輕輕掠過她耳垂,貼著她耳朵說:“姐姐,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你是你爸媽的‘女兒’,你是你姐的‘妹妹’,但是‘姐’,‘姐姐’,‘女朋友’,‘老婆’都只能是我周燕焜一個人的。”

周燕焜很少這樣柔情地展現他霸道的一面,此時他不僅柔情,還有他的恐懼。

他聲音像夜裏的烏鴉,嘶啞,尤帶痛苦的威脅:“如果你再離開我,我會死的,我會從這山上跳下去,會粉身碎骨。”

若是另外一個男人和沈願兮說出這樣的話,沈願兮可能會後脊梁發麻,偏執,可怕。

但說的這個人是固執的周燕焜,聽的這個人是成熟的沈願兮。

她認識他太多年,知道他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知道他說出這樣話的原因。

因為他真的愛上了她,他受不了他的世界裏沒有她。

沈願兮轉身面向他,雙手向上摟住他脖子,周燕焜的五官立體,在皎月下被月光籠出更顯立體的陰影,濃眉下的目光深邃、深情。

他深深凝望著她,眉心隆起緊張的山丘,他嘴唇已經發幹,張嘴時,從兩唇瓣之間拉出一個短絲來。

周燕焜一字一頓地說:“周燕焜愛沈願兮。”

“雖然他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愛上她的,但是,周燕焜愛沈願兮,愛沈薇梨,很愛。”

沈願兮眼裏閃著光,有月光和淚光,她揚唇向上勾起唇角,代表幸福的梨渦內凹得很深,笑意盈上梨渦。

周燕焜像吸了氧般松了口氣,但心裏的弦仍然緊著,他輕聲問:“沈願兮,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周燕焜的女朋友,行嗎?”

沈願兮向上踮起腳尖兒,目光在他眼睛與唇邊徘徊移動。

周燕焜徐徐俯首看她,她頭發被風吹得輕掀,額間的劉海被風撩開,她漂亮的眼睛像盯著稀世寶貝一樣發光地望著他,也如在望情人般曖昧。

沈願兮柔意著笑說:“行……”

她這“行”字剛落地,“呀”字還未說出來,周燕焜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周燕焜早就想吻她了,此時在這座城市的最高點,周燕焜終於如願以償吻到了她。

周少爺自然不再壓抑控制。

沒有人打擾,只有月光,有夏天晚風,有長河高山的情長愛深。

擁吻得忘我,擁吻得癡纏,仿佛天際之下只有他們。

從幼時的牽絆,到如今的糾纏,命運與緣分找上他們,跑不掉,逃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