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看那洶湧之處,再看看她溫柔眼眸中無法遮掩的幾分野性,動了動喉結。
賀雲舒要玩遊戲,既是玩家也是裁判,她的心就是判決的依據。他表現好不好只憑她一張口而已,好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不好呢?方洲隱約感覺,這是一個圈套,明目張膽地沖他下了過來。
可是,他聽見自己問,“你要玩什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