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2/4頁)

她竟然……

膽大到了這個地步!

竟敢給他下*藥!!!

先是突襲親吻,後是薄衣來撩,如今又是下*藥,她這是有多麽的迫切?!

莫不是真怕他一回金都就冷落了她,所以便想早早把夫妻關系坐實?

驍王確實被溫軟給驚到了,他雖不與女子深交,可見過的,聽說過的,多為恪守婦德,知禮節,從未聽說過正經人家的姑娘有這麽深的算計,她究竟是從什麽地方學到了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難道又是從那些個□□上邊學到的?!

她這藥定然是今日找趙太醫調配的,雖頗為虎猛,可他也不是那些定力差之人,否則也不會同床共枕這麽久還能把持得住。

只是今日她走了這等極端,他若再半途而廢,他還算是個男人?!且她定會覺著他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镴槍頭!

既然她都做到這地步了,他豈又會再次拂了她的意!

大手一揮,從紅鸞帳內扔出白色錦衣,其中摻著一件嫩綠芽色的小衣。

不久後從帳內傳出軟綿的哭泣聲,還有驚恐的求饒聲:“這、這不成的……不成的……”

接著又是男人的粗啞的聲聲低哄。

房中傳出讓人臉紅的聲音,月清忙把旁人退了出去,心想著萬一被旁人聽到裏邊的聲音早早便停歇了,殿下和王妃的臉面又該往哪裏擱?

雖說現在有借口說殿下傷勢未好,可中難免會有人略過殿下受傷這一事再把夫妻二人的房事傳了出去。

但房中的聲響一直未停過,還傳出王妃的聲聲低泣求饒聲,月清的臉便一下子紅得跟屋檐上的紅燈籠一樣紅了。

這、這哪裏有像王妃所說的那樣,殿下哪有什麽隱疾,連傷勢未好都如此這番的虎猛!

月清忽然想起抓藥之時,大夫看她的目光,還暗示的道此藥虎狼之效極猛,用藥還需謹慎,但是她心裏發虛,也不敢細問這虎狼之效為何意,又琢磨著既然是趙太醫開的藥方子,那定然不會有問題,也就沒有多想了。

可今細細想來,虎狼之效這四個字當真讓人臊得慌,這藥竟如此的厲害,以至於殿下受了傷卻還能這般生猛,也不知王妃能不能受得住?

聽著屋中的動靜,月清甚是憂心,明日該問問這廚房的的廚子老母雞鮮不鮮,來貨多不多了……

月清絲毫不知,當她把人屏退之後,向來耳力極好的驍王,察覺到了外邊伺候的人都退下後,不用再顧忌裝傷一事,便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

第二日一早,溫軟還真的起不來了。

三月份,天氣變化多端,時冷時暖,而今日的天氣極好,日頭也都出來了,比起昨日暖和了許多。

月清對旁人說是這一個月趕路趕累了,讓他們做事輕些,不要吵著了王爺和王妃。

而上輩子活到二十九的驍王,這雖有媳婦,但卻也算是單過了這近三十年。大老爺們第一回與妻子親熱,又加上正值熱血方剛,初降甘露,昨夜自然是沒了些節制。

所以夫妻二人不僅沒早起,還直接一覺睡到了午後。言言

驍王醒來不久,溫軟也醒了,食髓知味的想再重溫一遍春宵帳內各種滋味,但溫軟羞於見他,死活都不肯從被窩中出來,更是用被子捂住了臉,讓他先去梳洗。

知道她羞,且還是第一次,所以驍王也沒有再鬧她,徑直下了床穿衣,說她若累的話,便再睡會。

抹了些白膏出了房外,吩咐下人給王妃準備熱水泡澡,正欲去書房待會,好讓溫軟收拾收拾,從月清身旁走過,見她似有慌亂。

驍王便認為是因為溫軟下*藥一事,還有昨晚特意調開下人一事都是這主仆二人謀劃的,所以這丫鬟見到他自然心虛害怕,但想到昨晚這丫鬟屏退旁人的事情確實做得不錯,所以到書房之後,便讓管家給她賞了些賞銀。

月清得了賞銀之後,全然不知道驍王是何種意思,只覺得心裏發慌,但還是麻利的讓廚房把燒過的水繼續燒熱送到王妃房中。

丫環先是擡了浴桶進來,隨後把熱水擡進了屋中的外間。溫軟讓旁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月清,隨後紅著臉裹著單子下了床。

月清看了眼溫軟身上露出的痕跡,到底也是個未經事的小姑娘,所以也跟著紅了臉。

主仆倆一塊紅著臉,直到溫軟下了水,都不曾說話。

許久之後,月清才邊捏著溫軟的手臂邊忐忑的問:“王妃,昨夜……殿下不像是你說的那樣,是不是?”

溫軟無力的擡眼瞥了眼她:“你這丫頭,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王妃有把之前的猜想告知殿下嗎?”

想到此,溫軟便覺得自己瞎得厲害,她先前到底是從哪看出來他不成事的?

還是說趙太醫一帖藥就把他多年的暗疾給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