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裏面的丟掉了,但外面絲綢的家居小吊帶還在,薄薄覆蓋著線條美好的一對,翹起一點點小櫻桃般的挺立。

女孩子聲音帶著顫,難為情的,卻還堅持著,殷殷地送給他。

霍雲深滾燙的血液一瞬燒沸,沖得眼眶猩紅。

他馬上要摟住她的手再也克制不住,把她蠻力抱在懷中,往劇震的胸膛裏揉按,想壓進去,想融化了抵死交融,將她每一寸嵌入骨血。

幾天裏所有克制的不安,怕失去她的恐懼,都在這一刻爆發。

言卿有段時間沒被霍雲深這麽狠的抱過了,骨頭傳來熟悉的微痛,她安慰地摸他脊背:“深深,你別難受。”

她紅著耳朵,說完前面那句虎狼之詞之後,又放開了不少,戳戳他的腰問:“禮物已經幫你拆好了,你要不要嘗啊。”

再不嘗,都快壓扁了。

霍雲深咬著她細嫩的頸側,又在淺淺牙印上輕吻,暗啞說:“膽子這麽大,什麽時候學壞的。”

“不是學壞……”她鼻音柔軟,“是我剛才沖動兇你了,想哄你。”

她這麽主動,糖糕一樣黏在身上,但比起激烈情事,霍雲深更想忍耐,把她珍愛地捧著。

“拿自己哄?”

言卿點頭:“我也沒有別的。”

霍雲深閉上眼。

她有。

她牽扯著他的命,一點反應,幾句話,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地獄天堂。

霍雲深擁著她問:“擔心我會破產麽?”

言卿頓了下,想起這句話確實是她講過的,她忽然睜大眼,在他後頸上懲罰地一捏:“霍雲深,你該不會以為我在乎你的錢吧?!我說怕霍氏破產,是不想你那麽辛苦經營的家業因為一點小事毀掉,被那些遠不如你的人質疑!”

她對耳麥裏的話耿耿於懷。

霍雲深應該是站在最高處運籌帷幄的存在,怎麽能叫人用那種語氣質問。

“但是你也聽好了,”言卿鄭重說,“如果真的破產,挽回不了,我能養得起你,我會寫歌會唱歌,大不了多上點節目,雖然賺得不多,估計住不起這麽大的房子了,但也絕對不會讓你無家可歸。”

她保證:“至少,我能給你小小的一個家。”

霍雲深怔怔箍著她,視野逐漸模糊,眼窩滾燙。

三年來那些撕裂的傷口,猙獰地盤踞在心底,每每翻起,都是錐心徹骨的疼。

他丟了唯一愛的人。

他沒了家。

以為到死都將被遺棄,就算追著她的腳步跳下江水,也不敢奢求真的能重新找到她。

終於她再一次說,要給他一個家。

霍雲深嗓音有些碎:“我很容易養的,不吃不喝都行,你要我就好。”

他不想卿卿再憂心,又說:“可我一樣不會讓你無家可歸,寶寶放心,不管是臨時回國還是那份合約,都沒有脫離掌控,往後一段時間可能會不太平,記得你老公贏得起就夠了,一直瞞你是怕你亂想,剛剛沒有立刻解釋是因為……想勾你來哄我。”

言卿提著的心轟隆放下,又不禁想笑,撐著他的肩推開一點:“原來霍先生這麽心機,故意裝可憐騙我的,我還傻兮兮的把內衣都給脫了。”

霍雲深親她嘴角:“想騙你的在乎,騙你心疼我。”

言卿澄澈地看著他,小聲說:“我願意受騙。”

霍雲深的忍耐力耗盡,到了極限,把腿上衣衫輕薄的人重重壓向大床。

躺下時,言卿在他耳畔喃喃:“我愛你。”

重逢以來,她第一次這麽坦蕩直白,對他說出最沉甸的三個字,換來男人在她身上近乎狂亂的索取。

後半夜,言卿躺到他臂彎裏昏昏欲睡時,還惦記著很快要到的大日子,啞聲問他:“深深,後天就是你生日了,你有沒有什麽我可以實現的願望。”

“有。”

他說。

“我想讓你更愛我。”

他對她永遠貪婪,像總是饑餓的重症病人,渴求她能給予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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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阮嘉的全網黑和封殺雪藏,《夜夜笙歌》在原有的火熱上又上層樓,正片還沒播,就霸占了一連串的話題榜。

緊接著古偶劇的正式預告片上線,《青絲》作為片尾曲,也公布了制作完成的正式版,比起當初那段截取,整首歌更勝天籟,配上精良畫面和偶爾穿插的言卿錄音特寫,一上線就搶占熱門。

言卿對《青絲》是完全沉浸式的唱法,嗓音契合,情感共鳴,猶如洗滌了塵埃的凈水,明澈清潤,又夾著沖刷來的細砂,分外抓耳。

“臥槽我起雞皮疙瘩了!”

“不說唱功有多好,光是這個嗓子這個意境,圈裏就找不出和她相似的第二個吧。”

“我現在信了,有的人真是老天爺賞飯吃,天賦擺在這兒,再怎麽黑也擋不住。”

“揚眉吐氣!本來就是木棉粉,全網罵她偶像失格借機上位的時候我哭死了,小姐姐明明是實力唱作歌手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