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3/3頁)

仿佛殺了個人,跟什麽也沒發生似的。

她之前一直隱隱還有希望,覺得金言只是誤入歧途,那天自己的點醒,她可能會收手,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了,這種殺人的事都幹得出來的人,對付自己,還不過就是對付一只螻蟻?

金言還在娓娓道來:“這件事,其實一般人我是不會告訴的。除非……”

音落,她一個快速出手,狠狠向時煙所在的位置紮來。

時煙看到了立馬想躲,然而婚紗早已被對方提前踩住,她根本無法抽身逃離,只堪堪躲過第一次攻擊。

在第二次攻擊襲來的時候,時煙感受到耳邊傳來一道勁風,下一秒,一根尖銳的針刺進了她的脖子裏。

她想呼疼出聲,可藥劑似乎很大,導致不過兩秒,她的舌頭便一片發麻,連正常站立都不能。

手腳失去力氣,她緩緩向地上趴去,因為想窮盡一切力氣站起來,額間也爆出了青筋。

對方抽掉針筒,睥睨地看向趴在地上的時煙,補上後半句話:“除非她也要死。”

時煙咬著自己的唇,想感知到一點疼痛,可是哪怕咬出血了也沒有,甚至漸漸的連牙齒都用不了力氣。

同時,上方傳來金言涼薄的話語:“知道為什麽,不需要你交代給你母親嗎?”

“因為啊……在她知道你要和封則衍結婚的時候,就病發去世了。也虧得封則衍那邊能這麽密不透風地瞞了這幾天。”

聽著這些話,時煙的手指幾乎要磨出血,她想嘶吼出聲,可任是眼睛都快充斥滿血絲了,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還自以為和他的這場婚姻是萬眾矚目萬眾期待的?你從來就不是一個替代品,你誤會他那麽久,卻從來沒想過自己連個替代品都不是,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工具。一個封則衍和他大伯對抗的工具。你們時家的人怎麽死的,也最好閉上眼前好好回憶回憶。”說完她嗤笑一聲,從梳妝台上拿起剪刀開始一刀一刀地將時煙身上的禮服剪碎,破壞。

冰冷的剪刀從時煙大腿上劃過,將那件昂貴華麗剪成碎片。

最後發泄完了,金言也擦了擦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留下的眼淚。

“我也是個工具,所以我體面地送你最後一程。”

金言打開那原本裝婚紗的行李箱,將人搬進去。

縱使時煙死死盯著她,她也不悚,就像是處理死屍似的,一點點拉上鏈子。然後將拉杆拉起,提著箱子就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