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番外2

沈嘉魚見他答應的痛快,十分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好,爽快!”她撅著屁屁又翻出一個骰子,夫妻倆玩兒沒什麽講究,她把骰盅擺到桌上就能開始玩了。

晏歸瀾應酬的時候也常玩這個,歪頭瞧了幾眼:“你先開始吧。”

沈嘉魚假假謙了幾句,見他是真打算讓自己先開始,這才志得意滿地搖起了骰子,然後撤開骰蓋一瞧:“兩個六一個五,今兒手氣不錯啊。”她這回忍不住了,嘿嘿壞笑起來,頗是得意地瞧了眼他:“哎呦,這下你只有搖三個六才能贏了,本想第一把讓讓你的,沒想到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世子的女裝是穿定啦!她打仗的時候被迫穿了大半年的男裝在晏歸瀾身邊廝混,期間竟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婦乃至好龍陽的摳腳大漢明裏暗裏地都騷擾過她,她心裏早就不平衡啦,如今可算逮到機會報仇了!堂堂攝政王竟有女裝之癖,想想就刺激!

晏歸瀾瞧了眼她壞笑的臉,不緊不慢地接過骰盅晃了幾下,等揭開盅蓋沈嘉魚傻眼了:“三,三個六,豹子!你作弊!”

晏歸瀾嘖嘖:“骰子和骰盅都是你的,就連這桌子都是你親自選的,我怎麽作弊?願賭服輸。”

沈嘉魚半信半疑,但作弊這種事吧每個賭場都有,只要你抓不住把柄就不能作數,她只好捏著鼻子認了:“算你贏好了,你想怎麽罰我?”

他垂眸瞧了一眼她的玫紅色繡鳳穿牡丹的比甲,如今天氣還有些涼意,她在外穿的頗是厚實,就是進屋了她也沒脫下來,身形半點不顯。他把那礙事的衣裳瞧了好幾眼,想了想,換了個文雅的說法:“你比甲上的紋樣不錯,脫下來讓我瞧瞧。”

沈嘉魚輸了之後還垂頭喪氣的,聽了這話霎時興奮起來:“你喜歡?你要穿嗎?”

晏歸瀾:“…”

沈嘉魚瞧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白激動了,訕訕解下衣裳:“我娘親手繡的,你要看我衣裳做什麽?難不成你想學刺繡?”他也是服了她的腦洞,接過衣裳放到一邊,瞟了眼她露出的一段雪白纖細的脖頸:“我想做什麽你等會就知道了。”

沈嘉魚為了看他穿女裝,很快重振旗鼓,兩人從技術流的牌九一路玩到運動流的投壺,她今兒不知道撞上了哪路歪風,竟然沒贏過一次!眼看著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一件長中衣松松罩著,她憤怒地捂住前襟:”你沒安好心!”

其實她解到第二件衣裳的時候就發覺不對了,可惜賭徒一般都是贏了的還想贏,輸了的想翻身,結果一路輸下來,眼看著就要被人吃幹抹凈了。

晏歸瀾撥開她耳邊曲卷的發絲,望著她胸前越發蓬勃的突起,好笑道:“難道你就安好心了?”

沈嘉魚想到那件女裝,給噎了下,又比了根手指:“咱們再玩一把,我覺得這次我肯定能贏!”

晏歸瀾含笑搖頭:“不玩了,還有正事要辦。”他見已經把魚料理熟了,也不再陪她鬧騰,直接把人抱上了床榻,準備吃魚。

把一尾活魚翻過來覆過去吃了好幾回,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沈嘉魚在他懷裏軟成了一灘泥,他抱著她輕輕拍了拍,挑這時候開始審問起來:“你今兒究竟有什麽目的?骰子都準備好了,又想什麽損招呢?”

沈嘉魚一個激靈,兩人才小賭幾把她就被他弄的小死了好幾回,要是他知道她想讓他穿女裝,那就更有機會胡天胡地了,她半睜開了眼,抵死不認:“我,我能有什麽目的,我看你是在外拿大慣了,在家拿對付奸細那套對付你夫人。”

晏歸瀾一笑:“對付奸細豈會連套刑具也不準備?”他不知從哪裏把那對兒勉子鈴摸了出來,沿著她的鎖骨慢慢往下,又低頭含住了她的耳珠:“小奸細,你說是不說?”他把勉子鈴慢慢移到一點落梅上輕輕滾著:“若是再不從實招來,仔細大刑伺候。”

她實在怕那玩意,所以勉子鈴買來之後兩人就用過一次,沈嘉魚身子一麻,倒在他懷裏動彈不得了,她腦子亂轉,隨口編了個理由:“我這是為了那個…閨,閨房之樂啊!自打你進京,咱們好久都沒那什麽了,所以我準備了這些玩意準備給咱們添點情趣,你看你一下子就懂了,咱們不愧是心靈相通的夫妻倆!”

晏歸瀾險沒笑出來,將她翻了個身按在錦被堆兒裏,又傾身細細親吻起來:“既然夫人如此熱情,我也不好拂卻夫人美意。”

沈嘉魚:“…TAT。”

晏歸瀾晚上吃了半宿的全魚宴,終於心滿意足地抱著她清洗完這才就寢,不過沈嘉魚昨夜的閑話讓他想起自打回京之後,確實再沒抽出空來好好陪陪她,於是特地推了幾天的事務,專心在家裏伴著她。

沈嘉魚也好久沒和他正經膩在一處了,聞言自然很是高興,不過又有些擔心:“你就這麽撂挑子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