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箐埋頭在他脖頸。
色狼!
哄她放在她腿上的手為什麽沒有停住?
“我知道很疼,哄你當時還能好好擦藥?話是這麽說,但是語氣沒有嫌棄對吧?哄你確定不會順著往上爬?”
“哼!”
“看吧,開始了。”季洋側著臉頰蹭她柔和的頭發,話語縱容,“藥擦好了,現在你可以撒嬌了。”
“誰想啊?”陶箐癟嘴,語氣不屑,躺了一會,她突然側頭,下一秒,季洋覺得脖間有點酥麻,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別玩火。”他聲音啞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