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笨死了。
敢情,那邊的床頭也對著墻?
既然住在另一邊,就肯定是這基地裏的某位選手吧。
縮在被窩裏,武文雅扒拉著指頭數:老幺、坦坦、忘憂……還有某個該死的變態。
努力回想剛才那聲沉悶的“臥槽”,武文雅覺得,這聲音不是忘憂,就是那個變態。
“……”
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