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你這是在召喚我?
風衡烈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也不知道為什麽,在我看來,卻成了欲求不滿的表現。
我忍不住諷刺他,“來我房間,是因為那個大美人滿足不了你麽?”
他蹙起了濃眉,我又說:“喔,不對,昨天晚上你們玩的這麽嗨,方圓十公裏都能聽到她的叫聲,不可能滿足不了你。”
風衡烈的眉頭蹙得更深,“你聽到了什麽?”
“我什麽都聽到了!”我坐了起來,膝蓋撐著床板跪著,譏笑道:“叫那麽大聲,想聽不到都不行。”
風衡烈忽然上前兩步,來到床前,微微彎腰審視著我,“那你當時,是不是很想要。”
他的話,好露骨,我頓時從頭紅到腳後跟,不假思索的,抓過枕頭就砸了過去,“神經病,你才想要。”
風衡烈手臂輕輕擡起,輕而易舉就抓~住枕頭,長~腿往床~上一邁。
“你這是在召喚我?”他抓著枕頭,將我掀翻在床,橫跨過來,呈跪著的姿勢坐在我的肚子上。
超重的壓力讓我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他戲虐的眼神掃過我的脖子,“脖子都憋紅了呢,看來是憋壞了。”
“你......這樣、這樣壓著我,不死......不紅才有鬼!”我奮力的破口大罵。
丫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體重比我重了那麽多,這樣坐在我肚子上,有小孩的話,都會被他坐出來。
他垂眸看著我的窘態,屁~股往下挪了一下,直接坐在盤骨上,“這樣呢,感覺好點沒。”
我大口的喘著氣,臉上更加火燙,恨得咬牙切齒,大聲說道:“並沒有!”
這樣的姿勢,曖昧之余,交~合的位置恰好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舒服才有鬼!
而且,最重要的,我能感覺到他的高昂......
我驚恐的看著他,他卻陰沉沉的看我幾秒,翻身下了床,冷言道:“快睡覺,別胡思亂想。”
我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他走出房間,不一會又走進來,然後擠進我的被窩。
“你幹嘛,你的女人在你房間。”我驚叫起來。
他卻翻個身,摟住我,合上眼緩緩的說:“就因為她在我房間,所以我才過來睡。”
我剛要揶揄他幾句,他忽然又說:“不清楚的事,不要亂猜,閉嘴,睡覺。”
我背對著他,他就這麽摟著我,睡了一晚。
他是睡得很香,而我,一整晚都提心吊膽的,淩晨時分終究還是沒抗住困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覺醒來,風衡烈已經不在身邊,我摸了摸旁邊的位置,涼涼的,他似乎已經走了很久。
下樓後來到客廳,風衡烈跟駱小曼兩人已經坐在餐桌旁有說有笑,跟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沒有像上次那樣坐到沙發上,而是坐到風衡烈的對面,小口的吃著蓮姐端上來的早餐。
駱小曼身上還穿著睡衣,很透明誘人的那種,嬌好的身材一覽無遺,她的肩帶無意中滑下來,她也似乎沒注意到,也不拉上去。
好像這裏就他們兩個,我跟蓮姐都成了透明人。
兩人低聲說話,風衡烈不知道用哪國的語言說了幾句,我聽不懂,駱小曼卻聽得咯咯直笑,胸~部一顫一顫的起伏著。
蓮姐做了三明治,我是直接用手抓來吃的,駱小曼卻用刀叉,把三明治分散開來,全部切開,才用叉子這個叉一塊,那個叉一塊組合在一起,才放進嘴巴裏。
我喝果汁拿著杯子直接喝,她用吸管慢慢的吸。
我用紙巾擦嘴,她用餐巾印嘴角......
一舉一動都是大家閨秀的風範,我十足個痞子相。
這就是我倆的差別。
我學不來,也不想學,因為我隨意慣了,能填飽肚子就沒問題。
把面前碗碟拿進廚房,蓮姐小聲的問我,“彤彤,她是誰?”
我聳聳肩,“大概是風衡烈的未婚妻?”
“未婚妻?”蓮姐瞪大眼睛,“她以前也來過幾次,我還以為她跟江小姐的身份是一樣的。”
“她以前來過好幾次了麽?”我有點驚訝。
之前也沒聽她說過,她估計是不敢胡亂猜測,也不敢亂說話,現在我來了,終於有個說話的人,她才敢說出來。
蓮姐點著頭,看了一眼外面,就再也沒說過半句話。
我走出廚房,風衡烈卻進了書房,留下駱小曼在客廳。
我想上二樓,她卻叫住我,“裴梓彤,你過來。”
跟風衡烈一樣的語氣,命令式的,聽了讓人很不舒服。
我回頭沒好氣的回應,“什麽事。”
“你什麽時候才肯走,想賴在這裏多久?”她的語氣透著一股不耐煩。
真是好笑了,上次我不是說過,不是我不想走,是風衡烈不讓走的,她是不是失憶了?
“你要多少錢,我給你,你立刻給我搬出去。”她使出了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