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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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徐孟州跟世子徐定州一起回來的。

今日皇帝突然提起讓徐定州襲爵的事情,說是徐定州現在身為國丈,而且徐繼年事已高早就不管事了,理應早些讓徐定州襲爵。

回府之後,徐孟州跟徐定州一起去寧國公徐繼那裏。

徐孟州便向徐繼稟報此事,“聖上所言極是,大哥如今貴為國丈,是理應早些襲爵……”

徐繼氣得一巴掌掀翻了茶杯,連連咳嗽幾聲,道:“我死了麽?沒死這麽著急作甚!”

說著又指著徐定州的鼻子罵,“你現在貴為國丈了不起了是麽,這麽迫不及待,就想爬到你老子頭上來?還是說你早就想讓我這老東西死了,你才好名正言順的襲爵?

“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讓誰承襲爵位還是我說了算!我只要一句話,你這廢物休想坐到我這位子來!”

“咳咳咳……”

徐孟州趕忙攙扶著徐繼,拍著背安撫,“父親息怒,身子要緊。”

徐定州被罵得狗血淋頭,臉色已經難看至極,卻也只能忍氣吞聲,道:“父親息怒,切莫誤會,孩兒不急,只是聖上隨口一提罷了,不必當真。”

“……”

話雖然這麽說,可是回去之後,徐定州已經是氣得面紅耳赤,差點沒把桌子給掀翻。

蔣氏慌忙關上房門,湊上前去詢問,“夫君,你這是怎麽了,一回來發這麽大的火?”

徐定州一拳頭捶在桌面上,差點沒給桌子捶一個骷髏,他咬牙切齒,道:“我女兒現在都封後了,我現在是國丈,回來還要受那老東西的氣,這徐家一個個,根本就沒人把我放在眼裏!”

蔣氏愣了愣,也只得好聲好氣的安慰,“夫君別動怒,再忍一忍,父親也沒幾年日子了,這寧國公府的一切還不早晚都是你的,徐孟州再怎麽厲害,等父親走了沒人給他撐腰,到時候再跟他算賬就是!”

越想徐定州越氣,忽而想到皇帝說的話,皇帝保證說,將來肯定會立徐玉珠的孩子做太子,他的外孫若做了儲君,將來做了皇帝,那才是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時候。

他只需忍一忍,忍到徐玉珠的孩子生下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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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孟州想了盛長樂一整天,一回房,看見美人那一抹窈窕多姿的倩影,便是心頭一熱。

他若無其事的進屋,就見盛長樂笑臉盈盈,朝著他迎上來,嬌聲喚了一句,“夫君……”

因為昨晚徐孟州突然說做了那個夢,盛長樂一直擔心到現在,心裏七上八下的,就怕徐孟州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雖然她今日已經試探問過了,可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所以今日她對徐孟州異常恭維,徐孟州一回來,她便將茶水端到了他手中。

徐孟州看著手上的茶,再看了看目光灼灼正拿一張絕美臉蛋對著他的盛長樂。

男人機警的問,“你是不是闖禍了?”

盛長樂連忙搖頭晃腦,“沒有!只是覺得夫君每日早出晚歸,著實辛苦,我應該悉心照顧夫君的。”

徐孟州飲茶之後,放下茶杯。

他緊緊皺著眉,擡手捂著胸口,道:“我今日總覺得心口刺痛難忍,昭昭,你讓人去把秦艽喚過來,替我診下脈。”

他一說到心口刺痛,盛長樂瞬間就想起來一箭穿心,有點心虛,趕忙喚人去把秦艽找過來。

秦艽給徐孟州診斷之後,其實什麽問題也沒發現。

盛長樂在旁邊擔憂詢問,“怎麽樣?”

徐孟州也跟著問,“會不會是我爹那個病?”

秦艽偷瞄一眼徐孟州的眼色,聽他這意思,是要沒病裝病?於是支支吾吾半晌,“應該不是公爺那個病,六爺你這個,有點奇怪……”

徐孟州問,“什麽,你說我得了怪病?”

秦艽窘迫點頭,“還不能確定,要多觀察觀察。”

盛長樂心下一沉,不會吧,前世的傷,還會影響這輩子得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