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開始笑,笑道沁出淚,“想想,這些委屈又算什麽呢?當初,我嫁進楚王府,新婚夜,皇上卻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甚至喜帕……咳咳咳!”
情緒激動,連聲咳嗽,喘了幾口氣,“甚至喜帕,寧願用燭台劃傷手,都不願意碰我。”
“我已經是百般忍讓,皇上竟然還要置我於死地,當真是半點……半點情分不念。”
血用嘴角溢出來。
擡眼,對上他的視線,眼中盡是對她的可憐。
而她等到的卻是——
“家裏送來的點心合胃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