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4/6頁)

“國慶死後撫恤金到的那天,站在你們院子外的那個男人是誰?”要不是她親自看見,她也覺得離譜,當時她這媳婦對人笑的她一個老婆子看了都臉紅,兩人一看就不是剛認識。

男人?聽到言母的話,沈麗珍被問住了,那個時候她還沒來,她哪知道什麽男人,沈麗珍使勁調動原主的記憶,什麽也沒有,這坑人的原主。

難道原主真的勾搭上了別人,要跟孩子爸離婚,影響到原主的丈夫,導致他在在救人的時候犧牲了。

原主不去拿丈夫的撫恤金,是因為她心裏知道,孩子爸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提了離婚才導致的犧牲,她內心有愧,不敢去拿這筆丈夫拿命換來的錢。

想到這,沈麗珍打了個寒顫,要是這樣,她有什麽理由拿這筆錢,不會的,這本書她看過,原主雖然壞,但是這方面肯定沒有出軌,她提離婚肯定是有原因的,原因她雖然不知道。

她來了這些天,要是原主真的有姘頭早就找上門了。

“娘,那男人.....”沈麗珍剛開口又被打斷。

“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跟那個男人之前的臟事,臟了耳朵,”言母看見兒媳婦一臉想狡辯的樣子,突然覺得問了是與不是也沒了意義,國慶都走了,再說這些,他在泉下要是聽到了該多傷心。

“還是跟那天拿撫恤金說的一樣,要錢可以,孩子留下,房子騰出來。”沒有上門鬧,這是她能做的最後的妥協,國慶要是看到她上門去鬧,走的也不會安心。

“娘,我還是那句話,孩子不能給你。”沈麗珍想到原主在書裏的下場,孩子她不能給,她要好好的養大。

“不給就趕緊帶著孩子走,錢一分你也別想拿”言母看著兒媳婦,她要看她能堅持多久,沒有國慶的工資,她也沒工作,把孩子給她是早晚的事。

“娘,你要是這樣,那我只能去街道領導那邊反映這筆錢了。”沈麗珍看到言母態度堅決說道。

“你去啊,我到想知道大家知道你在外面有男人,還有沒有臉拿這錢。”言母看著媳婦還要提去鎮上領導那去,嘴一勾,嘲諷一笑,她太了解她這媳婦了,她還要找下家,愛面子,鬧大了,以後誰還敢要她。

“娘,我沒有,不論你信不信,國慶走了,你這樣弄,到時候丟的是他的臉面。”沈麗珍說道。

在這個保守的年代,名譽和臉面對一個人來說非常的重要,這也是她敢肯定原主肯定沒有出軌的原因,原主可能有這想法,但她也不敢邁出那一步,所以才提出離婚,沒想到導致了後面這一系列的事發生。

“臉面,你都不要*臉要去找了,我還害怕這些。”言母說道。

沈麗珍看著言母不知道該怎麽說,她這樣說並沒有真的想去找領導,清官難斷家務事,這錢言母已經領了,人家管的再寬難不成還能上門把錢拿來,最重要的是他們是原主丈夫的父母,這筆錢他們拿的不缺理。

要是真的鬧起來,言母就硬是扯皮說她在外面有男人,別人不會真的去求證,只會相信她耐不住寂寞,在外勾*搭男人。

以後她就會成為別人嘴裏茶後飯點嘲諷的對象,孩子們一輩子都擡不起頭。

“娘,我知道你不放心我拿錢,怕我跑了,以後每個月我會帶著孩子來拿每個月的飯錢,你要是不給,我就帶著孩子坐在門前,你什麽時候給,我們什麽時候走”沈麗珍知道今天是拿不到錢了,她不信言母真能看著孩子餓死,說完看著言母。

“你......”言母被她這無賴的樣子氣的一口氣堵在胸口。

“娘,天也不早了,我先帶著孩子們回去了,下個月我這個時候來。”說完也沒等言母回話,敲了敲孩子們的房門。

房門被原主丈夫的妹妹打開,不大的屋子放了兩張床,兩張床中放著一個掉漆的櫃子,窗前放了一張寫字桌,屋裏顯得有些擁擠。

三個孩子趴在床上吃著曬幹的花生,看到娘推門進來,抓著花生下床遞給娘。

“娘,你吃,可好吃了。”大柱把花生往娘手裏放。

“你吃,我們要回家了,跟姑姑說再見。”沈麗珍把還趴在床上不肯起來的石頭和鐵蛋拉起來。

“娘,我們中午不在奶奶家吃嗎?”石頭有些不想走,她還想在奶奶家待著吃花生。

“回家吃,娘回去給你們做肉丸吃。”沈麗珍看兩個孩子不願走,只能用吃的引他們回去。

鐵蛋一聽回去有肉丸吃,也不吵著要待著奶奶家了,伸手抓了把花生,把口袋塞的滿滿的。

“姑姑,我們回去了,下次我再來看你。”言大柱抱著姑姑的腿,有些不舍。

“等姑姑有時間了去看你。”言艷麗蹲下身子回抱侄子,剛她貼著們聽到娘和嫂子的爭吵聲,沒有留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