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婉兒將自己的臉羞澀的埋在蕭靖琛的懷裏,嘴角深深的彎起,二人皆是不再言語。

蕭靖琛有點訝異於自己居然說出來那句話,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放縱的豈止是白婉兒,莫怕還有自己吧。

廂房外守門的玲瓏遠遠的見了將軍抱著夫人回來,面色一紅,心裏替夫人高興,夫人這番一去到底是成功了。

玲瓏進屋,急急的招呼了嬤嬤和翠玉,三人退出臥房到了外間候著,床上的褥子床單都是嬤嬤剛鋪好的,夾著清香,夏季裏特有的清爽花香。

蕭靖琛原本清醒的一絲神智,在將白婉兒放到床榻之後已然不復存在,身下白婉兒攀著他的腰,帶著滾燙的小手輕輕敲點他的後背,極其巧妙,不重不輕,剛好能讓他身心皆癢的力度。

“今日還不夠?”蕭靖琛呼吸略重,捉了她的雙手將她壓制住,眸子凝住,在她耳根邊上沙啞的問道。

蕭靖琛問的是在馬車的那一回。

白婉兒手不能動,便緩緩的弓起雙腿,在蕭靖琛的身上來回的蹭。

“夫君一別便是兩年~”白婉兒眼裏含了水,細軟的聲音軟綿綿的砸在蕭靖琛的心尖上,“可知婉兒有多思念?”

白婉兒故意拖長了聲線,話語裏的意思不消細說,二人均明白,蕭靖琛顫了顫。

“夫君可知婉兒又是如何過來的?”白婉兒雙腿猛的盤在了蕭靖琛的身上。

蕭靖琛牙槽子緊咬。

“那~夫君是如何過來的,能否說給婉兒聽?”白婉兒朱唇輕啟,瞧著跟前人越來越緊繃的臉,問的邪惡,說的極慢。

“磨人的妖精。”蕭靖琛狠狠的堵住了她‘妙語連珠’的紅唇兒,隔著衣衫,白婉兒感覺到頂在自己身下的那股碩熱燙的她顫抖。

粗曠的男人,自有他的妙處。

蕭靖琛行軍打仗兩年,一群大老爺們兒駐守在戰場,還能怎麽解決,不就是自己解決唄,白婉兒比誰都能相信蕭靖琛,因為他是原著的男主。

男主,身心都是幹凈的。

白婉兒被蕭靖琛扒了個光,坦然的身子,生了魅光的眼睛有羞澀卻沒有畏懼,也沒有退縮,大方的讓蕭靖琛看了個清楚,也從蕭靖琛的眼裏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欲罷不能。

這是蕭靖琛和白婉兒成親兩年以來,頭一回在結合之時毫無遮掩的對視,望入眼底,皆是一團迷霧,誰也瞧不清誰,但彼此都清楚,此時想要對方。

蕭靖琛初時動作來的粗野,發泄了心中被白婉兒挑起的火焰之後,便也緩緩的慢了下來,居高臨下的慢慢端詳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兒,迷離的黑眸裏映入的是白婉兒媚態橫生的模樣,蕭靖琛擡起她的玉足,緊緊握住白嫩的圓潤,緩慢卻又不失力道的狠撞,聞得耳邊嬌嗔求饒綿綿不絕,蕭靖琛頭一回體會到了從女人身上找來的滿足感,今日白婉兒的主動,似是終於彌補了新婚初夜他在她臉上看到淚痕時的失落感。

他就當從一開始她也是滿意的吧。

屋內兩人盡情的折騰了一番,消停之時已然夜深,外屋候著的侍女嬤嬤見終於平息,不待裏屋人出聲招呼,已主動開始備水。

這番折騰下來,明日還得趕路,夫人那身子骨鐵定會酸痛,嬤嬤親自調了水溫,灑了花瓣兒,懷裏揣裏一小瓶子藥膏,扶了白婉兒進來時,在她耳朵邊上輕輕說了一句,白婉兒面色緋紅,卻也將藥膏接了過去。

“我自己來就好。”初時被蕭靖琛生硬的擠進去時,那處是有些破了皮。

往後還得留著青山,伺候蕭靖琛,是該好好保養才對。

待白婉兒收拾妥當了出來,便見一身清爽幹凈的蕭靖琛已經坐在了床前,蕭靖琛在軍營待習慣了,不喜旁人伺候,裏屋白婉兒在沐浴,他便去了衛溫那裏。

“過來。”蕭靖琛對白婉兒側頭示意,屁股往邊上移了移,替她騰了一個位置。

白婉兒沒有動,此時的蕭靖琛僅著裏衣,眼底溫和,沒有白日冷硬黑袍的裝飾,臉色也不似先前在床上時那般狂野,頭上的青絲垂在寬厚的肩頭,身子即便是坐著,也坐的筆直,周身似乎有股懾人靈魂的魅力,卻又讓白婉兒在他身上看到了溫潤如玉。

“夫君真好看。”身在書中特意討好男主,白婉兒從來只有一個念頭,便是活下去,不輸給任何人,她從不吝嗇去誇人,更何況他本身就是一個好苗子,只是此時她誇的真誠。

“累了就早些歇息。”蕭靖琛突的聽白婉兒說的認真,神色有些不自在,又將聲音壓低了幾分。

“多謝夫君。”白婉兒掛著一貫的招牌笑容,走到蕭靖琛跟前,也沒有扭捏作態,蹭了腳上的繡鞋,將身子縮了進去,一沾床白婉兒渾身都沒了勁兒,困意襲來,美男再美也抵不過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