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第2/5頁)
聽到“娶你過門”四個字,傅寶央心頭大駭,越發急切了:
“蘇宴,真的不用,瀟灑哥哥說過,若因為心地善良救下一個姑娘,不管愛不愛,都要盲目對她負責,這才是對彼此最不負責的……”
傅寶央將李瀟灑救下她後,說的那套理論給搬了出來,難得她記憶力不錯,幾乎全部復述了一遍。
可她還未說完,就被蘇宴惱火地打斷了:
“夠了,李瀟灑李瀟灑,你怎麽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他給你喂了什麽**湯?”
“你現在一味拒絕我,不過是你先被他給碰過了,對不對?對不對?”
傅寶央愣住,這樣的話從一個男子口裏說出來,怎麽聽怎麽怪異。
蘇宴腦海裏也不知浮現了怎樣的畫面,只見他素來白皙的面皮,眼下憋得通紅,雙手有些顫抖地掐住傅寶央雙肩,跪在床沿上,聲音幾乎在哀求:
“央兒,我不在乎你被他碰過,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央兒,我仔細思考過了,你落水被他救,不是你的錯,我不會怪你,你回到我身邊來,好不好?”
“你在我心底永遠都是純潔無暇的,那些往事都過去了,我不在乎,真的,只要你回到我身邊就好,好不好?”
蘇宴說著祈求的話,緩緩去摸傅寶央下巴,試圖擡起來去吻她。
嚇得傅寶央本能地去擋。
眼下的蘇宴看上去很不正常,跟傅寶央曾經認識的那個光風霽月的探花郎簡直判若兩人,哪裏還有曾經的矜貴之氣?
這樣的蘇宴,嚇得傅寶央不輕,雙手推拒時也就狠了點。
“砰”的一下,蘇宴被一把推得跌到了床下,後腦勺著地,狼狽極了。
這一下,蘇宴心頭的怒火徹底壓抑不住,跟瘋了似的一跳而起反撲過去,一把掐住傅寶央的小脖子,掐得她滿臉憋紅,大喊:
“你這個賤人,你跟別的男人做下不要臉的事,我都大度地原諒你了,也接受你了,你還矯情什麽?”
“天底下哪裏還找得到我這樣大度的男人?明明知道你背叛了我,我戴了綠帽,卻還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祈求你回到我身邊!”
“你喜歡李瀟灑是吧?我就不信他能比我更大度?”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喜歡的李瀟灑等會兒會怎麽嫌棄你!”
蘇宴怒吼著,去撕扯傅寶央身上**的衣裙。
發瘋的蘇宴,力大無窮。
而傅寶央不知怎的,突然渾身燥熱,四肢開始乏力起來,這份難受讓她的抵抗力逐漸變弱。
“瀟灑哥哥,救我……”
“啊……”
“瀟灑哥哥……”
~
小木屋裏,傅寶央嗚嗚咽咽哭著,小木屋外,李瀟灑終於殺光蘇宴的人,從河水裏沖到小木屋外,一腳猛踹,“砰”的踹飛了門板。
門裏的旖旎畫面,讓李瀟灑的手下們瞧了一眼,立馬閉上眼睛自動背過身去守在院子裏。
誰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頭兒李瀟灑會挖掉他們的雙眼。
只見床下稀稀落落橫躺著姑娘的衣物,有從裙子上撕扯下來的紗,也有小衣,還有一條系帶都扯爛了的紅肚兜覆蓋在女子**的繡鞋上。
淩亂一片。
屋子裏,滿是傅寶央的哭泣聲。
“李瀟灑,你終於來了。”蘇宴一腳踹開床帳,從裏頭一臉饜足地鉆了出來。
將敞開的中衣攏了攏,當著李瀟灑的面,蘇宴一根一根的系上中衣帶子。
似乎在炫耀,方才發生的一切。
慢悠悠系好了衣帶,蘇宴坐在床沿上,面朝李瀟灑,笑得紅光滿面,指著床帳後的姑娘,挑釁笑道:
“被我玩過了,你還要嗎?”
李瀟灑一言不發,目光落在床帳後嗚嗚咽咽哭泣的傅寶央身上。
此時的李瀟灑心底很亂,這些年從未有過的亂。從踏進屋子開始腳步就有些綿軟無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不知該怎樣說話,才能不傷害央兒,不讓她背上一輩子的心裏陰影。
李瀟灑有多心疼央兒,就有多恨蘇宴,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蘇宴注意到了李瀟灑的視線,越發得了意:
“你心底肯定在罵我混蛋,罵我無恥,罵我不是人吧?”
“對,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無恥,我就是玩了她,你能耐我何?”
蘇宴每一句話都帶著挑釁。
在蘇宴眼底,和世人的想法一樣,李瀟灑就只是個單純的紈絝,連他親爹都嫌棄的那種無能紈絝,只會一擲千金在脂粉堆裏混,跟男人搶女人的那種無用至極的浪蕩紈絝。
這樣的紈絝,蘇宴心底會怕嗎?
蘇宴可是堂堂吏部尚書之子,慶嘉帝親點的探花郎,是天子門生。
自命不凡的蘇宴,自然不怕。
所以,蘇宴盡情說著侮辱人的話:
“李瀟灑,之前你使用手段從我這裏搶走了傅寶央,騙走了她的心。我蘇宴大度,今夜讓我好好玩了一把,就勉強算是補償了回來,那些爭搶女人的破賬就一筆勾銷,我不跟你計較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