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再起奸計(第2/3頁)

“想得美!”系統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只是放出來給你學的,別想據為己有。”

“摳死你算了!”顧邵一邊摸著馬的鬃毛,一邊鄙夷道,“這也不給,那也不給的,還想讓我封侯拜相呢,做夢吧!”

想讓馬兒跑,還不讓馬兒吃草,這般無恥行徑,也就系統做的出來了,顧邵憤憤地想著。

系統直接道:“任憑你再不滿,這東西也是不能給你的。你若是想要馬車,便自己掙去,求來得終究是求來的,又能有什麽用?你這動不動就伸手要東西的毛病究竟什麽時候才能改?”

“求來的總比沒有好啊。”顧邵碎碎念著。

系統好言好語地跟他講道理,結果講來講去他卻還是這麽個德行,頓時怒了。

它怒了,顧邵便倒黴了。被電得一蹦三尺高,叫聲差點把馬都給驚住了。

系統冷著臉罵道:“少給我廢話,馬上開始練習。今兒練習上馬和下午,天黑之前,務必學會,否則,哼——!”

“練,我練還不行嗎?”顧邵再不敢跟系統糾纏,顫巍巍地開始往馬背上爬,結果那馬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剛才看著還乖乖巧巧的,等到顧邵準備上馬的時候,它卻忽然發了脾氣。前腳一蹬,就將顧邵摔了下去。

“嘶!”顧邵栽了一個跟頭,手心都紅了一片,“褪皮了。”

從馬背上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可想而知有多疼。

系統在旁邊說得風涼話:“離腸子還遠得很。”

“感情疼的不是你。”顧邵吹著手心,委屈地眼眶都有些紅。

他是個吃不得苦受不得罪的人,沒個少爺命,偏偏養著一身的少爺病。也不怪他嬌氣,實在是顧大河跟陳金蓮護犢子護得緊,顧邵從小到大也沒受過罪。他疼得狠了,矯情了好一會兒,這才怕怕地重新上前,準備再上一次。

這回終於上了馬,可是還沒等他開始炫耀,那馬又不知發了什麽瘋,顛了一下就將顧邵從馬背上顛了下來。

顧邵都摔懵了。

他本就是個怕疼的,如今疼了兩次,顧邵再沒有一開始的興奮,頓時不幹了:“我不練了!”

這馬太嚇人了。

系統聲音一涼:“你說什麽?”

“我說我不——”

系統慢慢放出滋滋的電流聲:“嗯?”

這聲音,聽得顧邵尾椎骨發麻,他苦著臉,拍了拍身子復又向前,認命踩上了馬蹬。踩上去的時候,腿都是抖的,害怕得眼睛都掙不開。

系統是讓他學騎馬,不是看他丟人來著,遂冷冷道:“睜眼!握緊韁繩,腿蹬直了!”

顧邵:“……”

哇!他太慘了!

顧邵這邊過得淒淒慘慘。尚書府裏頭,鄭遠安也是才到了府裏。原想著過去給母親請個安,同她說兩句話,沒想到半路上遇見了他兄長。

鄭尚書見弟弟仿佛是從外頭回來的,便猜道:“這是去看顧邵了?”

鄭遠安嗯了一聲:“那小子一個人在外頭住,也不知道會不會惹出什麽事。我不放心,便常過去看看。”

鄭尚書了然一笑,不過想到今日之事,又多問了一句:“那你今日過去,顧邵可曾跟你說了什麽?”

“他還能說什麽。我幾次問他在翰林院裏頭如何,他都是一副樂呵至極的樣子,仿佛看誰都待見。這蠢小子是個心大的,尋常事也不會放在心上。”

鄭尚書挑了挑眉:“那還真是個心大的了。”

“怎麽?”鄭遠安看了他兄長的臉色,頓時覺得不妥,追問道,“可是那小子真的出了什麽事?得罪了誰?要緊麽?”

鄭尚書揮了揮手,示意弟弟莫急,一面引著他往前走。鄭遠安也忘記給母親請安了,被兄長引著向前,只聽他道:“也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是翰林院裏頭上峰下屬之間的一些明爭暗鬥罷了。你這學生為人機靈,又運道超然,尋常人與他對上,都是自己吃虧得多。”

只他這樣說,鄭遠安還是不放心,仍舊追問具體發生了何事。

鄭尚書見他實在擔心,方才將今兒的事徐徐道來。

說到底,都是一些小把戲罷了,好在被顧邵機靈,不僅沒有丟了面子,還在翰林院幾個大人面前大大地露了一回臉。這翰林院裏頭,素來都無趣得很,鄭尚書本來也不大愛打聽翰林院裏頭的事情,只因今年特殊一些,才特意叫人盯著點兒。

這些日子無事,鄭尚書今日便沒有問了,誰想散值之前,被他叮囑的那人卻特意跑了過來,同他說了顧邵的事。

鄭遠安聽了半晌,氣得不能自已:“這蠢小子,我今兒問他在裏頭發生了什麽事,他竟然還瞞著我呢!混賬的東西,翅膀硬了不是?”

“你也別生氣,他也是不想叫你擔心。”

“生了事,我如何能不擔心?”鄭遠安氣得不顧儀態跺了一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