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集體掉馬

波麗娜在哥譚生活過一段時間，認識的人不少，但是玩得好的人不多，除了帶她一起去夜巡哥譚的紅頭罩之外，就是給她送小甜餅的達米安了 。

所以波麗娜沒有認出蝙蝠俠就是布魯斯·韋恩很正常，因為小姑娘只見過這位花花公子兩三次，而且布魯斯和蝙蝠俠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氣質，再加上又用了變聲器。

而波麗娜認出了四代羅賓就是達米安·韋恩也很正常，因為小姑娘自從認識了達米安之後，和他幾乎是一天見三次，再加上四代羅賓和達米安的區別只有一個，那就是服裝不一樣而已。

所以覺得四代羅賓有點眼熟的波麗娜在他一出聲的時候，就認出了他就是達米安了。

可以說，達米安的掉馬真的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 ***

蝙蝠俠一開始是知道班納博士和波麗娜的身份的，但是那時候他卻沒有在他們的面前暴露身份，因為他不確定班納博士是打算重歸復仇者聯盟，還是繼續隱藏身份只做他的班納博士。

後來蝙蝠俠確定了班納博士會重歸復仇者聯盟，就連波麗娜也會加入復仇者預備役，如此一來，蝙蝠俠就沒想著在他們的面前繼續隱藏身份。

因為即便他不說，他們回到復仇者大廈之後，總會知道的。

只是那時候的蝙蝠俠忙著處理九頭蛇的事情，再加上隔壁的斯塔克又臭不要臉地在波麗娜的面前抹黑他的形象，種種原因加起來，讓蝙蝠俠找不到適當的機會跟班納父女（主要是波麗娜）表明身份。

雖然說蝙蝠俠做每一件事，都會準備A計劃、B計劃、C計劃……等等，以確保萬無一失，但是即便如此，這並不代表蝙蝠俠會喜歡意外的。

結果就這麽猝不及防的，意外就發生了——

達米安一張嘴就掉馬了。

而且……

他一個人掉馬，就代表整個蝙蝠家族都要掉馬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其他三個蝙蝠家族的人都忍不住和波麗娜一樣盯著四代羅賓，只是和詫異的小姑娘不一樣，蝙蝠俠他們三人的眼神裏多了幾分……

嗯。

嫌棄。

被自己親爹以及兩個前任（……）嫌棄的達米安：“……”

“是我，娜娜。”

達米安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罩，他那雙澄澈的綠眼睛看著面前的波麗娜，雖然她那一身迷你鋼鐵戰衣看起來硬邦邦又冷冰冰的，但是他知道裏面藏著一個軟乎乎又超可愛的小姑娘。

達米安在波麗娜的面前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之後，指著他身邊的蝙蝠俠等人道，“這是我父親，傑森·托德，提姆·德雷克。”

達米安這位年紀最小的羅賓鳥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告訴蝙蝠俠他們三人，他不僅能夠一句話讓自己掉馬，也可以一句話讓他們都全部掉馬。

雖然知道達米安掉馬之後他們會掉馬的，但是沒想到會被達米安這麽直接掀掉馬甲的蝙蝠俠等人：“……”

所以說臭小子果然是沒有小姑娘招人喜歡。

*** ***

驚喜這種事情，還真的是無處不在的。

跟著蝙蝠家族的人離開的波麗娜瞅了瞅四代羅賓：“達米安你？”

達米安道：“是我。”

小姑娘又瞅瞅蝙蝠俠：“布魯西？”

布魯斯糾正道：“是布魯斯。”

“哇。”小姑娘並不在意布魯斯的糾正，在確定了蝙蝠俠和他的羅賓鳥就是她認識的韋恩父子之後，波麗娜眨了眨眼睛，那張白嫩嫩的小臉上有著明晃晃的驚訝。

因為小姑娘從來沒有想過她認識的達米安和布魯斯竟然會是羅賓鳥跟蝙蝠俠的，對波麗娜來說，布魯斯多溫柔又多帥哪，笑一笑就讓小姑娘忍不住想要讓他戳戳她的臉頰。

可是蝙蝠俠呢？

在托尼的描述中，蝙蝠俠那麽兇又那麽可怕，而且長得肯定很醜。

這個也是托尼說的，他當時是那麽說的：“娜娜你想想，那只老蝙蝠要是長得不醜的話，他為什麽要把自己的臉給遮起來？”

“啊？”小姑娘很茫然地反問，“不是因為怕被人知道他的身份嗎？”

“你看史蒂夫也戴面罩？可他有把自己的臉都全部遮起來的嗎？”

“可是……”波麗娜道，“史蒂夫是沒有，但是托尼你有啊。”

托尼：“……”

“我那是擔心和壞蛋交手的時候，他們被我的帥氣迷到分了神了。”托尼·世界第一帥·不接受反駁·斯塔克振振有詞地道。

總之在托尼的解釋中，他把臉遮起來完全是怕自己的帥氣把壞蛋們迷昏了頭了，而蝙蝠俠把臉遮起來完全是因為長得醜而已。

可以說是非常雙標了，但是托尼顯然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的。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當醜醜的蝙蝠俠居然變成帥帥的布魯斯，波麗娜覺得簡直神奇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