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2/4頁)

話說完,容慧英抱著周燃回了房間。

周又菱見老媽走了,便眼疾手快拉著老爸周之山:“爸,女兒再陪你喝上幾杯。這些年,感謝你的養育之恩,也感謝你的諄諄教導。”

周之山哪裏還喝得下去,拉過一旁的付勛州,說:“勛州,這裏交給你了,我頭疼得厲害,得去休息休息。”

周又菱見父母都走了,最後把目光落在付勛州是身上。

付勛州似笑非笑,坐在周又菱的對面。

周又菱看到付勛州就沒給什麽好臉色,說:“你這次別想再灌我酒!”

付勛州笑:“放心,我不會。”

她早就已經喝醉了,他省得再灌酒。

周又菱輕哼一聲:“付勛州,你說我們這樣算是什麽呢?”

她歪著腦袋,真心求教。

付勛州冷冷道:“你不是說過,我們現在是炮友?”

周又菱聞言突然恍然大悟,點點頭:“對對對,我們現在是炮友。”

說著,周又菱又打算喝一杯酒。

付勛州及時攔下了周又菱的酒,道:“別喝了。”

周又菱氣鼓鼓地說:“我不喝酒,我要幹什麽呢!”

“來幹我。”付勛州起身,拉起周又菱的手,“去17樓。”

被拉到樓下的周又菱還恍恍惚惚的,站在17樓的門口一臉苦惱問付勛州:“要怎麽幹你啊?”

付勛州開了門,拉著周又菱進了屋。

漆黑的家裏感應燈亮起。

那麽一瞬間,周又菱好像做了一個夢。她眯了眯眼,伸手勾住付勛州的脖頸,傻兮兮笑著說:“付勛州,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真帥誒。”

付勛州搖頭:“我哪裏帥?”

周又菱踮起腳尖,在付勛州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說:“這裏帥!”

付勛州啞著聲:“還有呢?”

周又菱又在付勛州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這裏也帥!”

付勛州的聲音更丫:“嗯?”

周又菱仰頭又在付勛州的喉結上親了一口,由衷地說:“這裏好性感。”

付勛州的手撫上周又菱的臉頰,低聲道:“你在這個時候最可愛?”

“是嗎?”周又菱醉醺醺地問:“那我平時不可愛嗎?”

付勛州說:“沒有現在那麽可愛。”

周又菱又是嘿嘿地笑:“那我可愛的時候,你喜歡我嗎?”

付勛州:“喜歡。”

周又菱一口吻住付勛州的雙唇:“我也喜歡你。”

“說話算話。”付勛州輕嘆一口氣,很清楚,第二天醒來她估計又要把自己這會兒的所作所為忘得一幹二凈。

這個跨年夜,周又菱和付勛州是一起度過的。

零點的鐘聲響起,付勛州低頭在周又菱的額上淡淡一吻,輕聲道:“新年快樂。”

睡夢中的周又菱仿佛真的聽到了付勛州說的話,她往他的懷裏又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最後喃喃地說:“新年快樂。”

付勛州怔了一下,最後緊緊抱住周又菱。

這一次,他不會再放手。

*

“所以,你真的和付勛州重新搞在一起了?而且還不止一次?”柏令雪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一個勁兒的搖頭:“我說周又菱啊,你讓我怎麽說你好呢?”

周又菱幾乎都要把腦袋埋到地底下去了。

面對柏令雪的教誨,她半句都不敢反駁。

柏令雪說:“那個付勛州到底有什麽好,不就是長得帥了點,不就是有錢了點,難道快三十了體力還和小年輕一樣嗎?”

周又菱低著頭默默不說話。

她不敢說,幾乎一夜未眠。

柏令雪說:“這種男人,也就皮相好看了點,骨子裏一定已經不行了。周又菱,你是沒有接觸過其他的男人,不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麽樣的。”

周又菱弱弱地問:“那其他男人是怎麽樣的?”

原諒周又菱在這方面真的一直空白。她沒有早戀,婚前暗戀付勛州,婚後也就只有付勛州這一個男人。離婚後雖然有男人追她,但她從未和人發生任何“不正當”的關系。是成年人了,或多或少是有聽過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就周又菱自我的感覺來說,付勛州應該還算可以的。

柏令雪說:“前戲要讓人欲罷不能。有些男人啊,光顧著讓自己舒服了,完全不在乎女人的感受。我跟你說,這種男人是最要不得的,特別沒意思。”

周又菱聞言雙頰爆紅。

要這樣說,付勛州給她的前戲從來不敷衍。他總是很在意她那方面的感受,要等到她全身心都放松了,等到她自己求著他了,他才會進行下一步動作。

柏令雪又說:“而男人最重要是硬,也要持久。他要懂得一些技巧,要掌握讓女人舒適的那個點來。”

“好了!你別再說了!”周又菱怎麽覺得柏令雪說的好像就是付勛州呢……

柏令雪見周又菱小臉紅紅的,知道她是有些不好意思。轉念一想,問周又菱:“該不會,付勛州那方便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