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最紮心的方式(第2/4頁)

方時君和範香兒兩個從老夫人那裏灰溜溜的出來,都覺得萬分慶幸,這個閨女沒白生,好生的幫了她爹娘一回。

彤寶滿月宴範家人沒打算出席,畢竟他們現在還不是方府名正言順的親家。

這是吏部侍郎方大人的第一個孩子,即便只是個女孩兒,還是個通房生的,凡事接到請帖的稍微沾親帶故的沒人敢不來。

四爺方時貞心裏為他們高興,打算把自己的幾個好友也都請過來。

範香兒這邊,她和方時君商量了一下,請了玲瓏閣的靳夢雅、謝安容,還有劉斯年。

寫請帖的時候,方時君又拈了酸,“請他幹什麽?”

範香兒懶的理他,“要是沒有他幫忙在書院裏傳閑話,你以為光靠彤寶就能讓老家人回心轉意?”

方時君並非不講道理,只是跟她變相的撒嬌博取注意呢。

“夫人說的有理,來來,你這字寫的不好,夫君來教你。”說著就從背後把人給摟住,大手握上了她握筆的小手,頗為類似他剛剛教範香兒寫字的時候。

只不過那時候二人之間縈繞著的是淺粉色的曖昧,今時不同往日,那曖昧早已由淺粉轉為了幽暗的玫紅。

他一手攜她執筆寫劉斯年的年字,一手落在了正頂著他要害的挺翹圓山上,像餓漢子終於逮到一個大白饅頭似的,大力的揉捏把玩著。

範香兒又羞又怒,在他手裏小小的掙紮起來,“你幹什麽?字都寫歪了!”

他忽的急促完成最後一筆,揚飛了她手中的毛筆,把人扳向他。大手一揮,桌案上的寫好的沒寫好的,全部落了地,洋洋灑灑的鋪在地面上。然後把人一舉,放到了大大的書案上。

“你幹什麽?”範香兒大急,這青天白日的,她蹬著小腿飛快的踢他。

誰知某人根本不拿她那幾下子當回事兒。一手握住了一只腳踝,輕輕一拉,她的圍城的就轟然失守了。

一陣鋪天蓋地的吻過後,方時君趴在她耳邊壞笑道,“現在知道我要幹什麽了嗎?我要幹你。”

眼看著就要全面失守,範香兒臉如紅瀑般急聲說道,“你先別動,我以前聽村裏的嬸子們聊些葷話,她們說男人一旦到了四十歲以後就不行了,你……”

方時君好笑又不解的挑了挑眉,手上的動作倒是暫時停下了,只是仍沒打算放了她。“我怎麽?”

“你……你看你今天都三十了,你還是省著點用吧!”範香兒急急的說完這句就羞的沒邊了,趕緊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敢再看他。

方時君錯愕了一瞬,笑著把她的臉給扭了過來,讓她正視著自己正冒著邪火的眼睛。

“原來我的香兒是在擔心這個,你放心,就算只有十年可用,我也讓你比別的女人夠本兒。”說完不再管她是羞是怒是掙紮,上下其手,如風卷殘雲般就把一朵豐滿嬌艷的小桃花給拆吃入腹了。

範香兒癱軟在書案上,幸好柳嬤嬤的藥好,她沒幾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八成正是問過了柳嬤嬤才敢這麽胡來。

這麽想著眼裏就蘊了淚,他就只顧著這事兒,一點也不管她的意見,還逼著她做那些羞人的動作,說那些羞人的話,大白天的,她沒臉見人了。

方時君一見不好,要把人惹哭了,連忙把人給抱了下來,裹了件大衣裳哄著,“都是我的錯,你罵我罰我,我保證不還怎麽樣?我見你後來也挺享……”

範香兒哭的梨花帶雨,小錘頭連捶了他好幾下,終是嫌手疼放棄了。

“我來問你,要是當初我沒有喝醉和你發生了那事兒有了彤寶,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會要我,甚至把我帶回來?”

被疼愛的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麽矯情,你肯定了一事,她保證能再從別的縫隙裏找出芽兒來,憑空也要生生事端。

方時君早就看透了她,知她只是不好意思罷了,並沒有生的生氣。

“你問的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因為這世上許多事根本就不存在如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一粒小小的火種能燒起燎原大火,這是誰也無法預料到的。沒發生的我無法揣測,但我們相遇了,此刻在一起,這就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兒。”

範香兒明白他說的在理,也明白他是不想光說好聽的來騙她。

只不過她嘴上不服氣的小聲嘟囔著,“我看你就是不會要我。”

方時君笑笑,二人穿好了衣服,把地上那些請帖都撿了起來,一一扣上印章。

範香兒撿起了劉斯年那張,頓時呲起了牙,“你看!這像什麽?還要再寫一張!”只見年字那一豎劃出去老長,都劃出紙外去了。

方時君接過來一看,也忍俊不禁,“好,作為賠罪,我親自寫這張,請你小劉哥哥來做客。”

滿月宴這天,方家張燈結彩到處洋溢著喜氣,彤寶穿的像個大紅包一樣,胸前佩戴著長命鎖,手上帶著小金鐲。由老夫人親自抱著,自從有了她在身邊,老夫人這病好的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