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3/3頁)

二十想,她錯在哪裏呢?如何說才能撫平二公子的情緒。

他擡起她的頭,露出一截潔白柔和的頸項,隱有幽香。他眼睛惡狠狠盯著,嘴上問得漫不經心,“錯在哪裏?”

二十不答錯在哪裏,唯有表忠心,繼續比劃:“二公子,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慕錦在她的頸項低聞。她不知用的是什麽香囊?香氣不重,足夠吸引他。

他想,寸奔別回來了,今晚在外面過夜算了。

慕錦沒有說話,添了幾把柴火。

是獸類覺醒的危險。二十不怕劈柴,怕的是二公子斧頭太重,把她劈碎了。她連連比劃:“二公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慕錦看著她的手。她的手語學得很快。簡單的,他教一遍,她就學會了。再也不用在他面前唱大戲。他卷起她散落的黑發,纏繞在指間,“一切?”

二十點頭。

“一切。”慕錦貼近她的耳垂,“包括你的一顆心。”

她也答應了。

“不僅忠心。”他擡起身,俯視她。

她有些疑惑了。

“我要你那一顆女人對男人的心。”這就是她永不背叛的萬全之策。

二十怔然。這說的莫非是……

她來不及細想,慕錦笑了笑,恢復成往常的愜意,說:“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當然都是我的。”

二十覺得這話有哪裏不妥,又說不上來。她沒有男女相戀經驗。卻深知森林伐木。

她自己給自己蓋上了帕子。

自從那一天,二十和二公子很是投契。曾有古人雲:“蓼花蘸水火不滅,水鳥驚魚銀梭投。滿目荷花千萬頃,紅碧相雜敷清流。”與二十見過的話本相同。

好在,二公子在他主力的話本畫畫。二十沒有感到難受。她刻意壓著嗓子,憋得面紅,用手捂住了嘴巴。

慕錦拉起她的手,十指緊扣,說:“只有我聽得見。”

二公子這麽說了,她日放梅花。

夢覺時刻,慕錦如遠水孤雲,說:“你是我的。”

她應聲:“嗯……”

“我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