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多強大

“絳神,你給我站住!”

一曲《破魂散》震得絳神頭痛欲裂,一個白衣男子手握一把白玉笛緊隨其後,絳神竟是完沒有察覺。

絳神一皺眉,他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墨府家奴會有如此高超的步法。

他早已飛出雲上府千裏之外,被人尾隨至此竟毫無察覺,可見墨長生的步伐是何等的輕盈平穩,追蹤了那麽久,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紊亂的氣息!

“居然是碎魂白玉笛。”

絳神輕蔑一笑。

“墨長生,看來這些年你跟著鯉兒油水撈了不少啊……”

墨長生聽到這樣刺耳的話,依舊雲淡風輕,不以為意。

“你少嗦。”

月下,一襲白衣的男子收回碎魂白玉笛。

“你和鯉兒在望雪閣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我希望你老實交代,你故意接近鯉兒,意欲何為?”

說罷,墨長生便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與絳神戰在一處。

墨長生以肉身相搏,他一拳拳打在絳神身上,這拳法似是發泄般,只有力量而完失了那木尤功法的技巧。

“呵呵,自不量力。”

絳神冷笑一聲,他毫不留情地朝墨長生腹部打了一拳,只見墨長生腹中活活被穿出一個大洞,刹那間鮮血滿地!

“上一次雲上府門前一戰你傷了我,今日算我把那一擊還給你了。”

地上,墨長生的傷口正在緩緩地愈合,他強忍著疼痛起身,抓起碎魂白玉笛,眼神裏充滿了殺氣!

“我記得有一次,鯉兒在夜裏做惡夢,囈語不止,說有什麽黑影在用鞭子抽他、折磨他,敢問絳神,鯉兒說的那黑影是不是你!”

“還有一次,鯉兒無緣無故失蹤三天,我找遍了整個雲邊城都沒有找到,你強行將她擄了去,居心何在?”

墨長生憤怒地緊抓著碎魂白玉笛,他將靈力傾注進笛中,《破魂散》再一次響徹雲霄!

“好疼……”

絳神捂著耳朵抵禦著四處刮來的陰風,那曲《破魂散》愈奏愈烈,節奏如滔滔不絕的海流,驚天地泣鬼神,帶著一股蓬勃向上,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氣勢!

“別吹了,別吹了,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墨長生看到絳神已經被幹擾,可是他深知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殺了絳神,便一手收回碎魂白玉笛。

“我警告你,只要我墨長生在這世上一天,就不會容許鯉兒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

眼看著白衣男子騰雲駕霧遠去,絳神的拳頭暗暗握起。

“這個墨長生,留不得……”

(我是情景轉換的分割線。)

雲上府內,梅花似海,三人一蟲正在進行緊張地修煉。

“手要端平。”

三眼仙人一掌打在墨鯉懸著的手臂上。

“腳要立穩。”

三眼仙人一腳踢在墨鯉發抖的小腿上。

“噗……”

三眼仙人看著齜牙咧嘴的墨鯉,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

“你連根基都還未紮穩就早早得道成仙,怪不得練功處處碰壁,這都是你太過於急功近利的後果!”

墨鯉低下頭,眼神裏閃過一絲無奈。

“三眼仙人有所不知,墨府穩坐雲邊城第一把交椅多年,族內競爭頗為激烈,定期就會舉行一次家族試煉,凡墨姓者都要參與,而試煉的規則只有一條那就是適者生存!”

三眼仙人眯起眼。

“怪不得墨府一直穩坐雲邊城第一把交椅,族內居然有這等殘酷之事,就連墨府的嫡系子弟都不放過!”

“也難怪你根基不穩就早早成仙,原來都是被這嚴酷的家族制度所迫。”

一旁修煉的墨長生身早已被汗水浸透,他打了一回拳便飛了回來,朝三眼仙人行了個禮。

“三眼仙人,如今墨府試煉迫在眉睫,勞煩您多多教導鯉兒,不求鯉兒能拔得頭籌,只求您能授她保之法!”

聽到墨長生這話,墨鯉反而來氣了。

“長生,你怎麽凈給我潑冷水呢?這次去墨府試煉,我身為堂堂第一嫡女,若是不拔得頭籌豈非淪為三界笑柄?”

三眼仙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發動了其中一只眼睛的瞳術,觀察到墨鯉那靈氣亂竄的精元,不由得搖了搖頭。

“根基不穩,靈氣不暢,修為不高,體術不強。”

“若是鯉兒想要在高手如雲的墨家試煉中拔得頭籌,如今看來怕是無望。”

墨長生好脾氣地摸了摸墨鯉的頭,他陪伴墨鯉從小長到大,深知鯉兒本不是熱衷權勢之人,天**玩,還經常偷懶,若是他不用激將法激她,她定還是一副不學無術、吊兒郎當的模樣。

想到這兒,墨長生只覺得萬分無奈,其實鯉兒如此古靈精怪、爛漫灑脫的性格,若是生在尋常人家,該是多麽的幸福啊,可是她偏偏生在這如牢籠一般的世家大族,如果再這樣由著她來,將來怕是要落得個任人魚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