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挑眉,把手縮回去,也蹲在地上看著我。
他見過樊增,還跟他打過架,心裏肯定在笑我識人不清,被一個家奴玩弄於鼓掌、逼到這步田地,是個沒用的大傻子。每次遇到他我都在丟臉,要笑就讓他笑去好了。
他笑我,我卻哭了。
因為他除了一聲不吭蹲在那兒看我的笑話,其他什麽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