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古穿今徒弟(3)(第2/4頁)

真的是,他們這邊這種騙子特別多,派出所裏不知道抓了關了多少,但是接觸了這麽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時清這樣的。

雖然心底跑滿了羊駝,但人家這麽好心好意的,他也總不好就這麽拒絕,最後還是在段青恩慈愛(這位大師好像也才三十多歲吧)的眼神下,將符咒裝進了手機殼裏。

見他裝進去了,段青恩拿出龜殼,搖了搖,低頭看了看卦象,微微皺起眉;“小夥子啊,你最近工作上是不是有什麽難題啊?”

張威心裏一驚,隨即又是一懵:“有倒是有,但是大師……不是,段先生,你之前不是說你靠科學嗎?”

“是啊,我靠科學。”

張威;“那你怎麽還丟龜殼?這不是龜殼蔔卦嗎?”

“哦,你說這個啊。”段青恩臉上的神情非常正經,嚴肅又認真:“這是一種儀式,就好像人吃飯之前要先洗手一樣,我雖然丟了這個龜殼,但我還是信科學的,封建迷信什麽的,要不得。”

張威:“……”

“那個,段先生,您是不是擔心國家打擊這些啊?其實您不用這樣的,只要不是專門騙錢的,國家是不會幹涉的。”

段青恩:“我是黨的一份子,我愛國家,愛我中華,這和國家沒有任何關系,我為我的國家而驕傲。”

“好了,我們繼續扯回正題。”

他擡起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張威:“你是在警力部門工作吧?”

張威一驚,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便服:“您算出來的??”

這難道還是一個真的有本事的大師?

“你|媽媽告訴我的,說你是警|察,小夥子很不錯嘛,警|察有前途的,為國家做事就是好事。”

張威:“……”

他勉強拾掇了一下自己那滿大腦瘋狂跑著的羊駝,繼續聽段青恩說話。

三十來歲,斯斯文文看著跟個老師一樣的風水師還在慢條斯理的說著:“你最近很苦惱,因為有個犯了重罪的犯人還沒抓到是嗎?”

張威:“……我應該沒跟我爸媽說過這件事吧?”

“對啊,我是從你的臉色看出來的,你是個警|察,你為了工作而苦惱,但是這麽一個小地方的警|察,又這麽年輕,還能為了什麽苦惱呢?所以我這麽一猜,就猜中了。”

張威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省略號可以用了。

他提醒段青恩:“段先生,我有苦惱,和有個犯了重罪的犯人沒抓到,這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因果關系。”

“是啊,所以我是瞎猜的。”段青恩又是一笑;“我猜東西特別準。”

張威被打敗了。

他勉強按下心底一肚子的羊駝,繼續耐著性子問:“那既然您‘猜’到了,您能不能幫我算算,這個犯人在哪?”

段青恩拿起龜殼搖了搖,一邊搖一邊提醒張威:“小夥子,不能說算,要說猜,我可不搞什麽封建迷信,我這都是科學的推斷。”

張威完全被堵的說不出來話了。

還好,這位看上去不太靠譜的風水師算出了結果。

張威就看著段青恩一邊手指動著掐算,一邊正正經經道:“根據我的猜測,他應該是藏在了西邊山頭,不過呢,這個犯人活不長了。”

張威一驚。

這段時間他們裏裏外外的找人,各大道上也都布置了兄弟,來一輛車就要檢查,也還好他們這人口不多,來往的車輛也不多,這才忙活的過來。

上面是打算來個甕中捉鱉的,正在四處的搜查,目前只剩下西山那邊沒有搜查過。

只是搜查地圖一直都是他們內部人才知道,段青恩怎麽可能知道的。

他收起了心底的一絲輕慢,帶上了一點對真本事人的尊重,小聲問道,“大師,您是怎麽算到他活不長的?”

段青恩一個眼神過來,張威立刻改口;“推算,推算,您是怎麽推算出來他活不長的?”

“很簡單。”

看著段青恩招手,張威連忙湊了過去,耳邊是段青恩那溫溫和和,拖長著聲調的聲音:“都是重犯了,被抓到肯定就槍斃了,怎麽可能活得長。”

張威;“……”

段青恩還在說:“誒呀,你們這些孩子啊,就是不知道動動腦子,這麽簡單地問題,都猜不到。”

張威:“……大師,我二十四歲了。”

“我知道,你和我徒弟差不多大,段須,過來一下。”

正在幹活的段須乖乖的就來了。

張威之前注意力全在段青恩身上了,還真沒注意到段須這個小孩。

現在見這小孩來了,他一看,眼前就是一亮。

“這小夥子夠帥啊,混血吧?長得真好。”

這可不是虛假誇獎,而是真真的。

他們這地方已經不少美女帥哥了,但是就段須這個長相,看著就特別的硬朗,瞧著去做個明星也不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