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葉之死(第2/4頁)

楊柳菩薩……哦,他真名就白楊柳。你咋不姓垂?不然說不定還能掰彎魯哥哥。

我點了下頭,“那我今天就在你屋裏睡了,我睡床,你打地鋪。怎麽還有意見?你想讓我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打地鋪。還算什麽男人?”

道姑:“我家公子身份尊貴怎麽能給你這麽個粗俗之人讓出床鋪,還有你算什麽東西也敢睡我家公子的床?”

我橫眉立目,“你個小妖精,看我不拔光你的乳牙。”

我把道姑按在了床上,如法炮制了另一道火爆臀尖。

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大猩猩說的沒錯,稱霸臀尖的人就可以稱霸整個情場。

是夜,蠟燭早吹了,閨房裏響著三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漸漸變成了同一節奏。

到了淩晨也不知道是幾更天,這兩個人多半以為我睡熟了賊溜溜地爬了起來,拔出匕首做了個割喉的手勢,他們居然想殺人滅口!卿本佳人,心狠手辣!如果換成是我未必就能放走知道自己性命攸關秘密的人。

道姑婢女摸著到了床邊,努力忽視臀部的不適舉起匕首便刺了過來。

我瞬間睜開眼睛,加藤鷹之指再次啟動。

“沒想到二位連殺人都敢。”

我兩個手刀劈暈他們扯下帷幔將兩人綁在一起,想了想幹脆扒了他們的衣服捆在一起,看你們兩個還怎麽逃走。

沒發出響動地翻出了窗戶,也不知道張青在哪個小樓裏,撇下他自己走?我又不是非得回慈悲寺。左右轉了一圈,我眼尖地在某個小樓二樓的欄杆上看見了什麽,跳上去仔細一瞅,這特麽的不是張青的褲腰帶嗎?怎麽拴在這了?莫非是給我提醒?

不好!他說不定有危險!

既然白楊柳是假頭牌其他人未必就是真的。

我伸手捅破窗戶紙,往裏面一瞧,幸好此地沒有大樹遮擋,月光照的室內透亮,裏面情景一覽無余,張青被反手捆著腳也綁著拷在一把椅子上,尿急把臉憋得通紅,裏面靜悄悄地好像沒人。我壯著膽子摸了進去,張青困乏膀胱腫脹見我來了立即嗚嗚地叫了起來,我走之前順手揣走了道姑婢女的匕首,電視劇裏不都這麽演的,請君入甕下個套,沒準我踩到什麽,一張大網就罩下來,或者是地板忽然裂開裏面養了一池子鱷魚。我也不是頭一次遇到了,上次和面點王羅根月圓之夜、渤海之上的對決,我就一時不查被揩油算計落入了海底,也不知道阿貝姐和邵安怎麽樣了。

拿出了塞在嘴裏的布,張青大喘口氣,忙叫,“水、快給我水。”我順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張青連忙幹著嗓子說:“別拿那個,裏面有蒙汗藥。”

我罵了句,“那你叫老子去哪給你弄水?”

“裏屋、裏屋有。”

喝了一壺茶水張青才喘過氣來,我翻了下塞嘴布,呦呵竟然是個肚兜,古代女子不都把這玩意看的可重了怎麽就能隨意當抹布堵嘴?

“你怎麽被綁起來了?”

張青嘆了口氣,“起初還好好的,那個小娘皮以為我睡了就和人嘀嘀咕咕的,說什麽白蓮教……”

白蓮教!

我下了一大跳,白蓮教名氣大的連我這個史記都沒讀幾頁光看電視劇的人都知道,急忙追問,“白蓮教如何了?”

張青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這裏,多半是白蓮教的據點。”

臥槽!那我們還呆在這幹啥還不趕緊扯呼等著被包圓嗎?

“兄弟莫急,我在白蓮教也有幾位兄弟,只不過一時不查被她們綁了沒來得及說而已。”

你一個種菜的在白蓮教有關系,我咋這麽不信呢?該不會是白蓮教底層的教眾吧?隨便哪個村子數一數怎麽也能抓幾個出來。

“我那兄弟是白蓮教青木堂堂主。”

青木堂是白蓮教的組織?我咋覺得這麽耳熟呢?仿佛在哪聽過。

“咱們還是先離開吧。”

張青苦笑一聲,“進來容易出去難,他們的哨卡一向嚴密,而且,這裏不少人知道我。”

曉得了,你沒少扒人家墻頭。

“這可如何是好。”

張青道:“兄弟本事大,不用管我肯定能逃出去,我報出我那兄弟的名字想來性命無虞,我們兄弟就此別過吧……”

我一點頭,“那成,告辭。”

張青傻眼了,“你真走啊?”

“就知道你小子是在說大話框我。”

張青尷尬了,“正義之士都吃這一套,就算是小人說不定也得推辭一下,兄弟二話不說轉頭就走可真是嚇到我了。”

我黑著臉,“你說要不要我走?”

張青第一時間覺得這話有些曖昧,仿佛道兄弟是在逼他承認什麽,可為今之計也只有神秘莫測的道兄弟能帶他逃出虎穴龍潭,他一咬牙,道:“帶我走。”

我滿意地,兩手將他攔腰抱起,張青臉紅如血,“兄弟,這姿勢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