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身份(第3/4頁)

——他不是一期哥。

——一期哥絕不會對老虎不理不睬。

——一期哥看見我穿裙子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問題來了,他不是一期一振,是誰?

妖怪的嗅覺很快確認了審神者身上的毒素來自於豐臣秀吉遺孀寧寧。

“主上沒殺你你居然暗算主上!解藥拿來!”

“沒有解藥。”寧寧從容赴死,“殺了我男人還搶了他的大名府,我豈能容你!”

梔子小姐也站了出來,“害死了將軍大人的兇手豈能讓你死得痛快,這□□會折磨你數月,直到骨肉都爛掉才會咽氣!”

最毒婦人心啊。

土方十四郎迅速把兩人帶了下去。

我好像是要死了,媽的我的洞房還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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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樂宴同學你身體不舒服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誒!”我猛地坐起來,前一刻我痛的要死昏過去了現在是——

我前桌的心操同學不爽地嘖了下,嫌棄地看著我。

這裏是……

窗明幾凈的教室,寫滿了字跡的黑板,純真的熊高中生們。

這裏是雄英高中!

班主任大黑午子擔憂地看著我,“你沒事吧?”這孩子總是請病假,身體很不好。

我:“老師我去下衛生間。”

我尿遁跑出了教室,進了衛生間,頭還暈暈的,走到小便池前解開了褲腰帶。

隔壁有一個黃色炸毛頭的青少年,這孩子叫什麽來著看著眼熟,我熟練地上半身後傾,對著黃色炸毛頭吹了聲口哨,“嚯,挺大啊,發育的不錯啊。”

天可憐見我是以長輩的身份誇獎他來的。

水流倏地一頓,幾秒鐘後又繼續——

震驚、呆滯、暴怒、害羞、仿佛一萬頭草泥馬以四倍速狂奔過爆豪勝己的腦海。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將衛生間摧毀。

我瘋狂地逃竄,而明顯失了智的爆心地正瘋狂地追殺我。

心操人使看見這幅熟悉的場景,確定道樂宴還是道樂宴。

“去死吧!!!”

“轟轟——”

“救命!”

五分鐘後爆豪勝己被相澤老師夾在腋下消除了個性。

我們兩個被帶到了辦公室,期間爆豪勝己數次暴起想要宰了我,都被相澤老師化解了。

相澤消太敲敲桌子,“為什麽打架?”

爆豪勝己死死地盯著我,仿佛我敢說一個字就要我的命。

我搓著手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是一點私人的事。”

我的班主任大黑午子和相澤老師交換了情報,什麽“爆豪上課途中請假出去上廁所”“道樂也是誒”“兩個人在廁所打起來的”“還是男廁所”“道樂怎麽會在男廁所”“難道?”“難道……”

兩個肮臟的大人一瞬間就想到了不和諧事件。

大黑午子老師語重心長地說:“你們年紀還小沖動是正常的,可上課途中也……唉,寫個檢討吧。”

於是我就和恨不得殺了我的爆豪勝己一起留堂了。

期間綠谷出久原諒色少年過來表示了關切被爆豪勝己轟走了。

我拿著筆差點忘了現代日語怎麽寫,從前文書都是一期一振代勞的。

“那個哢醬……”

哢醬手上冒氣了爆炸前的火花。

我識相地閉上了嘴……前不知死活地說:“我真是誇你。”

什麽啊,又不是小孩子看一眼怎麽了,誰沒有過似的!

爆豪勝己迅速寫完了檢討,通篇表示了對損壞公物和沒打死我的懺悔,丟下一句,“咱倆沒完。”

我迷路了好幾次翻出了手機問了熟悉又陌生的千緒我家在哪,千緒秒懂我在異世界不知道呆了幾年同情一把後告訴我家的地址。

真他喵的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接下來幾天我照常上學,除了躲避爆豪勝己和無視同學們好奇的眼光外稱得上幸福的高中生活。

然而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當了好些年的上位者收拾家務我是不可能做的了,可是每當我把家裏弄得一團糟後第二天早上起來或者放學回來家裏又變得整整齊齊的,一塵不染。

難道是來了田螺姑娘?

我買了好幾個攝像頭裝上。

可總是錄不到內容,仿佛被刪除了。

是不是鬧鬼了?

這天晚上我死撐著沒睡,淩晨,兩點多,有動靜了。

我靈巧地跟貓似的下了床,猛地推開門。

月光灑進了客廳,落下一地清輝。

一個抱著亂七八糟衣服的男·田螺姑娘正驚訝地看著我,反射性地跳到了沙發後躲起來——闊以說非常可愛了。

僅僅短短一瞬間我還是看見了他的臉,“一期一振?”

沙發後的人動了動,悶悶地聲音響了起來,“我不是一期一振。”

不是?

“你是我的近侍一期一振?”

“我是你的近侍但不是一期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