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太純(第3/4頁)

鶴丸國永,“我認識的一期一振可沒你這麽狡猾。”

聞言,一期一振狐疑地看向鶴丸,“你說什麽我聽不太懂。”

鶴丸:“算了……”

雖然沒有抓到助我武布天下的妖怪,但是得到了白胡子還是非常有收獲的。

我像個盲流在大阪城晃蕩了一天回寺廟後看見門口有一個纖弱的身影正翹首以盼。

只憑一個背影我就認出來了她不是讓我魂牽夢縈的梔子小姐嗎?

“梔子小姐。”

梔子看見我目露驚喜之色,“信長先生!”

我們倆像是戀奸情熱……小別勝新婚的夫婦擁抱在一起,抱完了後我一把把梔子拉近了小樹林,梔子嘴角抽搐著想拔刀。

“你為何現在才來找我?”

梔子一下子跪在了我面前,“梔子欺騙了大人,其實那天晚上大人和我是清白的。”

別鬧,我還記得和你大戰八百回合把你殺的潰不成軍,記憶如此清晰,你告訴我是清白的?

也許我們對清白的定義不一樣。

“那天我用了幻術。”

幻術?

“其實我是伊賀忍者。”

忍者?

我松開握著梔子葇荑的手,“你在騙我。”

梔子堅定的搖了搖頭,給我講了一個貧苦家庭鄉下少女被賣給武家兒子當童養媳,武家兒子抽起了鴉片敗家最先就把她賣進了風俗街,風俗街的名店“花屋”則是伊賀忍者經營,用來挑選貌美有資質的少女,訓練成為具有忍者能力的藝伎。

看到梔子我就想到了那些晚上接客賺學費白天讀大學的勵志女青年。

“我不求大人原來我,只是從那一天起我就對大人情根深種。”

我從沒懷疑過自己的魅力。

梔子迷戀上我很正常。

“那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是豐臣秀吉閣下救了我。讓我來伺候大人。”梔子說著臉上出現了嬌羞的粉紅色。

非常漂亮。

“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回去吧。”我牽起了梔子的手。

然而我估計錯了一點,廟裏除了英俊的我還有更英俊的一期一振和白胡子,不說話美如畫的三寸。

梔子小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三位是信長大人的朋友嗎?”梔子小姐溫柔的說道。

我看你眼睛裏分明寫著兩個字——後——宮。

“我是白胡子,和一期一振同為主上的手下。”鶴丸國永毫不芥蒂地說出了新名字,“三寸法師是寺廟的主人。”

梔子小姐心中鄙夷不休,那天晚上聽這個自稱是織田信長的男人介紹他是刀匠,一個沒有自己作坊寄宿寺廟的窮措大。半個多月不見他從自己寄宿變成了帶著小弟寄宿,男人看臉有什麽用,還不是沒錢的小白臉。

心裏這麽想但梔子小姐一點都沒表現出來,“見過諸位。妾名梔子,日後少不得打擾幾位了。”

我進來的時候三寸在出神,我說完後他才後知後覺地爬起來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大,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梔子,“你看什麽?”

“你要和梔子小姐一起住?”

“是啊。”我牽著梔子的手坐了下來,雖然她還不是我的人,正好,我連新婚之夜用的如意袋都想好用什麽牌子的了。

晚上睡覺我自是把梔子小姐的床鋪放到了我枕邊。

梔子看著,默默無語地寬衣解帶只是淚流不止。

我真是怕了她了。

“你睡我這,我去找三寸將就一晚上。”

三寸正敲木魚念經,我還是頭一次看見他念經,“你發什麽瘋?”

“我活不了多久了。”三寸道。

“你終於決定斬妖除魔了?”

三寸:“我說的是真的。”

“難不成你得了絕症。”

三寸沖我伸出了手,“看見了沒,手上的封印。”

三寸的右手一直被藍黑色的布巾包著,上面還綁著一串黑色的念珠,念珠這東西,在寺廟裏隨處可見,我一直以為是他的個人喜好,可自從那天他解開念珠,露出手心的黑洞之後我才知道不僅是裝飾品。

“我一直想問你,你手上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還得從我的祖先說起。”

“我們家的人年紀都不長很少有活到40歲以後的。很多年之前我的祖先被妖怪詛咒了。”

聽到這裏,我不禁挺直了身子,聚精會神的聽三寸給我講大阪奇談。

三寸的一個祖先,就是他們家背負著詛咒的源頭,是個異常好色的和尚,這點跟三寸如出一轍,看得出是他們家族傳統。

該祖先和往常一樣接了一個除妖任務,妖怪很難纏,祖先並沒有抓到他,卻被妖怪記恨了。一次祖先去花街消遣碰到了一個特別美麗的花魁,被迷惑的連他是誰,從哪兒塊來,他的家人是誰都忘了。

“風穴會逐漸長大,最終吞噬自己,使用的次數越多越險!平時風穴都被封印起來,一旦打開,一切都會被風穴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