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3頁)

沈瀠連忙道:“娘,不用了。當初我帶進府的那些東西還夠用,你們自己留著吧。”

沈柏林說:“孩子,這侯府裏外上下這麽多人,用錢的地方肯定不少。我和你娘就兩個人,平日也用不到什麽錢,只要你過得好就成了。”

陳氏不住地點頭,沈瀠不好再說拒絕的話,只握住陳氏的手,眼眶有點濕潤。這夫妻倆對她,可以算是傾盡所有了。

陳氏摸著她的頭,笑道:“傻孩子,你哭什麽?我跟老爺一直記掛你,可這侯府也不是我們想來就能來的,原先還打算過了年,想法子打聽你的消息。誰知今日忽然來了個很強壯的人,說奉命接我們過府來看你。想必,是侯爺的主意吧?如今看到你過得好,我們心頭的大石總算是落地了。”

裴延……沈瀠心中嘆了聲,大概是覺得前些日子她受了委屈,所以讓家人來寬慰她的吧?這個人心細如塵,跟外表的粗狂還真是不一樣。

“對了,你祖母寫了封信,要我帶給你。”沈柏林把信拿出來,交給沈瀠。

沈瀠打開信,老夫人在信上只寫了寥寥數語,卻把事情的大概都說清楚了。那日在謝家別院,沈蓉的確惹高南錦不快。但高家想要悔婚,也不單是因為沈蓉愚蠢,而是因為高泰要加封內閣大學士,高家被擡了身價,看不上這門親事了。

一旦高家退婚,沈蓉的名聲也就壞了。家裏有個被退婚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對沈瀠來說,絕不是什麽好事。

反而眼下沈蓉若能順利嫁入高家,對她來說,才是有益的。畢竟有個姐姐嫁到內閣大學士的府上,侯府上下也要顧忌幾分。這就是高門裏頭說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不管關起門來如何看對方不順眼,對外她們都是一體的。

這也是老夫人寫信給她的原因。沈蓉蠢笨,不知道這點,當初還給沈瀠使絆子。沈瀠為了自己,也不能跟她一般見識。

沈瀠看完信,沈柏林問道:“怎麽樣,你祖母交代了什麽?”

沈老夫人在信上說,家中上下還不知道高家的打算,為免生事,還是暫不要提。沈瀠便道:“沒什麽,就是囑咐我保重身體,謹慎小心的話。”

沈柏林為人老實,也沒多想多問,接著跟沈瀠閑話家常。有家人在側,沈瀠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中途易姑姑回來,看到沈柏林夫妻在此,十分意外,也沒急著把打聽到的事情告訴沈瀠,而是讓他們一家人好好說說話。

等時間差不多了,沈柏林起身道:“你祖母最近身體不好,家裏還有事情等著我們忙,我和你娘先回去了,尋著機會再來看你。”

陳氏也跟著起身,沈瀠拉著她的手道:“娘,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你說。”

“漕幫消息靈通,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民間有沒有醫術高明的人,尤其擅長治療疑難雜症的?如果有,你托人告訴我一聲。”沈瀠說道。

陳氏看著她,擔心地問道:“你哪裏不舒服?侯府不給請大夫嗎?”

“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大概是嗓子受過傷,說話有點困難。”沈瀠不敢把裴延有隱疾的事情說出去。裴延每次來延春閣,易姑姑她們都不在場。加上他看起來跟正常人無異,最多是沉默寡言,所以她們也沒看出端倪來。

“知道了,我會幫你打聽的。”陳氏一口答應。

沈瀠一直把沈柏林夫婦送到偏門附近,目送他們離去。平民百姓是沒有資格從侯府正門進入的,正門只有接待同等級或更高等級的貴客時才能開啟。返回延春閣的時候,沈瀠才問易姑姑:“怎麽樣,侯爺是不是病了?”

易姑姑點了點頭:“小廝也不敢多說,只道好幾天沒見侯爺從屋裏出來了,今天青峰才去請了大夫。至於病情如何,他也不知道。”

沈瀠停住腳步:“去看看。”

侯府與前院相連的垂花門有兩道,一道連著會客的明堂和正門,另一道則連著裴延的住處。兩道門都有人守著,內宅外院涇渭分明,除非得到允許,否則不能互通。沈瀠走到垂花門附近,對看門的小廝說:“麻煩幫我通傳一聲,就說延春閣的沈氏想見侯爺。”

那小廝沒見過沈瀠,只覺得眼前的小婦人漂亮得晃眼,再一聽是延春閣的,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們對延春閣的沈姨娘早就如雷貫耳了,今日才有緣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也不敢亂看,低頭對沈瀠說道:“您在這裏稍等,小的過去稟告一聲。”

“有勞。”

明明前兩天我也是雙更,不過合一了,你們為什麽不表揚我!當然來得及的話就分開,來不及就只能合一了。

jj一直在嚴打啊,昨天寫了脫褲子就被鎖了,大佬們對肉還是不要有太多的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