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宋西嶺(第2/3頁)

“事實就是打不贏,哪怕你請來國際律師也不可能打贏,因為合同就是個死胡同,陳光榮可是老牌的高中生,他現在需要的是整個官司的預估過程,我要抱著大喇叭在哪兒講瞎話,他只會更快的撕票。”蘇向晚說。

時間滴滴噠噠的過著,蘇向晚現在是這群人的焦點,雖然公安們一再阻止,還是有人不停的沖她拍著照片。

這大概是全國最年青,也最漂亮的婦聯主席了。

當然,一個國際友人的安危,今天也得由她來處理。

但是,情況就是這麽急轉直下了。

官司沒可能打贏,一旦阿德裏安那個王八蛋被撕票,站在這兒的所有人,都要把臉丟到國際上去。

“能找到陳光榮和金石究竟在哪兒嗎?找狙擊手吧。”書記揩著臉上的汗說:“國際友人必須不能有事,這是死命令。”

公安廳長接到命令,當然是部署工作去了。

但是綁匪在哪兒,沒有線索,人質在哪兒就更加不確定了。

因為兩個綁匪不可能都在一起,不要贖金的綁架案,他們很輕松,只需要一個結果,就能確定是殺人還是行兇,但是公安破案的難度卻大的不是一般。

就在住院部的六樓。

宋西嶺終於找來醫生了,然後仔細的把簾子拉好,等醫生給沈星原查看宮口呢。

“這宮口開的挺快的呀,已經三指啦,加油。”醫生說。

“還不能生啊,醫生,你能不能讓他早點出來?”沈星源捂著肚子說:“疼!”

“這才叫什麽疼,蚊了撓?放心吧,疼還在後頭呢。”醫生什麽風浪沒見過,摘了手套又摘了口罩:“放心吧,宮口開的很順利,應該很快就會出來的。”

好吧,倆口子只能繼續等。

宋西嶺打開了他的書,沈星源撿起了她的耗牛肉幹,倆口子一起坐在床上,只要沈星原叫一聲疼,宋西嶺就會趕忙把自己的手伸過去:“掐我一下,你就把疼還給我了。”

沈星原哪舍得掐宋西嶺呀,脾氣好,工作認真,沒有花花腸子,還體貼妻子,結了婚才知道他的好呢。

她一口咬過去,卻也只是親了一下宋西嶺的耳朵:“不疼,真的。”

但是宋西嶺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而且直溝溝的瞪著她。

“我真沒咬你,我就輕輕親了一下,玩不起嗎?”沈星原說。

宋西嶺輕輕摸上沈星原的臉,就在沈星原肉麻的以為他要親自己的時候,他突然又跳下床,追著一個小小的,只有雞蛋大的光影看著呢。

“下面有孩子在玩鏡子吧。”沈星原也看到了,墻上有個光影一直在繞來繞去。

宋西嶺頓時搖頭:“這個大樓周圍最近的樓也有一百米,一百米外還能有這麽強的反光,鏡子可做不到,所以這是個望遠鏡,你別動,讓我計算一下它應該在多遠,這高的位置。”

看吧,沈星原心說,這就是台行走的電腦。

你看他是長著兩只眼睛,不,那是兩個X光片,只要他想做到的,就沒有他做不到的。

只是追逐著一個光點而已,他能迅速的斷定這個光點的來源,以及距離。

就在公安正在找人,宋西嶺尋找那個光點的同時,公安局又接到電話了,而且就是陳光榮打來的。

“為什麽蘇向晚還不站出來說話?”

“她要不說話,我現在就撕票!”

電話裏,傳來阿德裏阿一聲嚎叫,應該還有人在施虐:“講法語,讓公安們聽聽你的慘叫聲。”

但事實上,嘴裏給堵著臭襪子的阿德裏安除了嗷嗷就是嗚嗚,什麽話他都講不出來。

千鈞一發,危在旦夕,這時候不讓蘇向晚出面當然不可能了。

所以,蘇向晚要見大孫子的旅程就是這麽的波折,她剛爬到五樓,書記親自追上來了:“無論如何,蘇主席,你現在必須從喇叭裏跟陳光榮對話。”

“問題是你們找到陳光榮了嗎?”蘇向晚說。

書記回頭看一幫公安,公安們還能說啥,不過五分鐘而已,讓他們上哪找去?

“您先講吧,對著空氣講也可以啊,他肯定就在醫院裏,現在咱們必須緩和犯罪分子的情緒。”書記只好說。

蘇向晚這就不高興了:“只會刺激到他,還有,我丈夫呢,他能幫你們很大的忙,但他去哪兒了?”

一幫急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公安們也在四處看,心說沒發現這位蘇主席來的時候還帶著家屬啊。

可憐的宋青山就這麽被無視了,當然,也沒人知道他到底去哪兒了。

“那要不這樣,你就說官司不可能贏,但是你勸他下來,好不好?”書記說。

蘇向晚接過書記遞來的喇叭,上到七樓,也就是住院部的頂樓,打開喇叭正準備說話,身後那群圍著她的人突然又是一陣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