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治病啦(第2/3頁)

但這玩藝兒咱們國家不產,只能依賴於進口,所以它的價格才那麽高。

睡前,蘇向晚特地用牛奶沖了一碗麥片,親自端進臥室給李承澤喝。

不說這是過大年,跟唱大戲也差不多了。

畢竟麥片貴啊,管它是個啥味道,在北崗和谷東的眼裏,不選對的,只選貴的,只要貴的東西,那肯定就是好吃的東西,所以倆人還是饞巴巴的呢 。

在幾個孩子的注目下,李承澤倒是很乖巧,一碗燕麥片吃掉,刷了牙洗了澡,乖的跟個小寶寶似的就上床了。

等他上了床,谷東和北崗倆還非得坐在被子上給他唱個搖籃曲不可。

李承澤並不是沒有判斷能力的人,當然,要不是因為一直在做噩夢,要不是真正閱兵帶給所有人的,都是空前的考驗,他也不會成今天這個樣子。

閉上眼睛,李承澤對於伊藤半信半疑,對於金石當然也是半信半疑。

他一直在懷疑外公的死因,更可恨的是,那是眾罪,他就算心裏難過,也不知道這份眾罪,該由誰來負責。

如今總算找到個金石,那份眾罪可以找到一個元兇,讓他發泄,這才是他正真失控的原因。

冷靜下來想一想,李承澤覺得自己做錯了,拍自己一巴掌,還真是慶幸回了家,也慶幸蘇向晚在,不然,估計他還會錯的更厲害。

人這一生是夠難的,稍有不慎就會犯錯誤,李承澤是真的慶幸,他一個沖動,沒把自己給搭進去。

他原來是個入睡很容易的人,這段時間一直在高強度的訓練,但是入睡一直非常困難,經常睜著眼睛到淩晨三四點才能睡著,一個噩夢被驚醒,就得熬到天亮。

這不,他剛剛睡著,怎麽就覺得好像有只毛毛蟲趴在自己的面龐上,正在爬來爬去。但是不對,這不是毛毛蟲,而是人的呼吸,他的枕邊應該有人。

意識到危險,並且反應迅速,這是一個戰士的必備素養。

所以李承澤一把拍過去,直接就把對方的臉給壓在床上了。緊接著一條腿纏過去,對方不論想幹什麽,轉眼之間,已經叫他給壓的死死的了

“哎喲!疼死啦疼死啦。”這一聲,帶著嬌氣,還帶著點兒賭氣,怕不是李承澤最熟悉的聲音?

“你怎麽進來的?”李承澤還松手,軟軟的宋南溪,就還叫他給壓著呢。

掙了兩掙沒掙開,南溪氣鼓鼓的,但又抑制不住笑的說:“你的房間又沒上鎖,我咋就不能進來啦?”再掙了兩掙,踢開李承澤的腿,她又說:“這個現在是咱家的客房,誰都能住,又不只屬於你?”

“可今天晚上它屬於我,人權你懂不懂,這是我的臥室,進門前你得敲門。”李承澤故意要犟一句。

宋南溪也分毫不讓:“你不是我哥嗎,當初打我的時候,從床上一次次把我拖下床壓著我的腦袋讓我讀書的時候,你怎麽就不講人權呢?”

想當初,他是法西斯專政,是魔鬼,是希特勒呢。

“宋南溪你十八了,不是八歲,你要八歲,我的臥室你隨便進,但現在不行,趕緊給我出去。”李承澤說。

南溪趁著李承澤一松手,啪啦一個轉身就仰躺著了,伸開雙臂,她說:“我是你妹,八歲跟十八能有啥差別,難道說我長到十八歲就不是你妹啦?”

“李承澤,承澤哥哥……”見他不應,南溪還在執著的叫著呢。

畢竟南溪是個大姑娘,李承澤也是個大小夥子,而且鄧主任還特地叮囑過,說很可能結了婚,他這種心理病就會不治而愈。

所以,雖然說這個妹妹跟李承澤朝夕相處了那麽久,但這還是頭一回,他壓著她,居然犯了一個是人都不能容忍的錯誤,他居然對著自己的妹妹起反應了。

那怕李承澤從很小的時候,就沒想過讓宋南溪嫁給別人,但畢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孩子,據說一起長大的孩子之間是很難產生性沖動的。

李承澤原來是真沒沖動過,也不知道怎麽的,今天晚上,黑更半夜,正是他該醞釀著好好睡一覺的時候,居然突如其來的就沖動了。

當然,立刻,李承澤一個翻身,就滾到床的另一側去了。

“怎麽,我就想問你,在你看來我是八歲,還是十八歲?”南溪才不管李承澤心裏在想啥,湊了過來,執著的追問。

這姑娘的牙膏跟別人的不一樣,別人都是薄荷味兒的,沖鼻子,唯有她的是桔子味兒,聞著就叫人想親一口,更何況白天李承澤才嘗過她唇的味道,甜甜的,吻起來特別舒服。

“我啥都沒想,你趕緊去睡覺。”李承澤沒好氣的說。

結果話才出口,宋南溪一巴掌已經拍過來了:“果然是個臭流氓,我還以為你是喜歡我才親我的呢,啊呸!”

她從床上爬起來,猶不解氣,拍了李承澤兩把,這才氣鼓鼓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