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2頁)

司徒箏若有所思,但還是有些不解的道:“賈赦是賈代善的嫡長子,日後的爵位本就該嫡長子襲成,這有什麽可質疑的?父皇說不說,他都是榮國府世子啊。”

太子無奈,只能耐著性子又給他講了一遍本朝律法對於襲爵人的要求,這是否能請封世子,與襲成爵位間有著很大的區別。

司徒箏這才了解了,於是又道:“哥,你看我兒子是不是都特別棒,小九比所有的孩子都可愛,我這個兒子又長得這麽漂亮,直接討了父皇的歡心,是不是都隨我了?”

太子氣的渾身發抖,小七這是什麽毛病啊?誰告你,可以這麽誤解的?

司徒箏可不管這些,直接把他哥扔到柱子後邊就不管了,反正不明白的地方,也都解釋清楚了,要他還有什麽用?還是趕緊去想法兒把兒子拐回去才是關鍵!

被用過就丟的太子,是不知道司徒箏的想法,不然怕是要直接吐血了。

要不怎麽說,知子莫若父呢,司徒箏一撅屁股,金明帝就知道這貨要幹什麽了,一看到獨自從柱子後面跑出來的司徒箏,金明帝就趕緊叫住他,讓他過去。

司徒箏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他父皇,合計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自己的金大腿兒,反正知道兒子是誰家的,早晚能撈到手。

金明帝有些欣慰,自己的老七,還是把自己看的最重,你看看,太子都說拋棄就拋棄了,自己這個爹,卻一叫就叫過來了。

一邊心裏唾棄太子沒用,一邊兒沾沾自喜的看著跑過來的司徒箏。

司徒箏早就被七瞎子給訓練的特狗腿了,只要他想要哄得人,沒有哄不好的,他嘴裏說著吉祥話:“祝父皇,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這祝詞實在是稀松平常,但是,一個三歲的稚童口齒伶俐的在這麽多人面前說出來,還是引得大家一頓追捧,當然,這裏面有多少是為了拍金明帝馬屁的,就不好說了。

金明帝特吃這小子糊弄人的這一套,明知道這小子就是尿罐子鑲金邊——嘴好,但是,還是打心眼裏高興。

司徒箏繼續道:“父皇,剛才那些禮物都是母後幫太子哥哥和兒子準備的,但是,兒子和太子哥哥還單獨準備了壽禮給父皇。”

金明帝有些驚喜地說道:“策兒,你和箏兒準備了什麽,這麽神神秘秘的?要是禮物不好,朕就好好地罰你們哥倆。”

話是這麽說,金明帝從心往外的喜悅卻是騙不了人的,一會兒別管禮物怎麽樣,只要拿上來,金明帝就會高興,畢竟,皇上坐擁天下,什麽寶貝不是唾手可得?他重視的是那份心意。

太子自然也是知道的,於是笑道:“父皇,您稍等片刻。”

司徒箏道:“父皇等等,我和太子哥哥去去就來!”

金明帝大手一揮,笑著準了,反正,他本來的意思就是,不讓司徒箏去臣子那邊兒丟人,現在這絕對算是意外之喜,哪有不準的?

太子帶著司徒箏到了偏殿,這邊兒太子早就讓貼身的太監們準備好了爐具,下邊的火也點好了。

揮退了伺候的人之後,太子讓司徒箏好好地聞聞,這四周有沒有被人動手腳,包括爐子上的那口鍋,看來太子這是把司徒箏當做警犬在用?

司徒箏對此倒是並不以為意,畢竟,七瞎子也沒少這麽讓他幹,再說,太子和皇後可是跟他說過,要是給皇上的東西,尤其是入口之物,很容易被人做了手腳,鉆空子,一但成了,那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好在,司徒箏四處聞過之後,真的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拿出之前準備好的高湯放入小鍋中煮沸,然後按照禦廚說的時間,將他們自己趕好的一根面條放入鍋中,又在旁邊點燃了一支香。

過了一會兒,太子問道:“小七,時間到了嗎?”

緊緊盯著香,差點兒對眼兒的司徒箏晃晃腦袋道:“等會兒,還差一點兒到禦廚給劃得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