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 大小姐(第2/2頁)

“你!飛珊,想不到你這些年不出現,人倒是更加牙尖嘴利了,張口就往人身上扣帽子!你憑什麽說我指使人去冒犯王妃!”

“你不攛掇,秋飛珍為何會色膽包天調戲王妃?你既知道秋飛珍犯下這等大錯,又為何不管不問,不以家法處置以儆效尤,不但包庇她,還想反咬一口,更將受害的苦主軟禁在府中!

“我在外忙碌生意,的確久不在家,難道祖父不出來主持大事,二叔就是這樣管理秋家的嗎!這樣下去,秋家還有什麽規矩!”

“你休要血口噴人!”秋源清氣的氣喘如牛。

秋飛珊道:“看來不將證據擺在面前,二叔是不打算認錯。”

秋飛珊說著,便向著身後一招手。

端坐在馬上的兩個漢子,立即將馱放在馬背上的兩個麻袋丟在地上。

那兩個袋子落地,發出撲通聲響,隨即傳來人的悶哼。

有人上前去將麻袋解開 ,將裏頭的人拉了出來。

秦宜寧仔細一看,那竟是秋飛珍和秋飛瑃二人。當日就是他們二人去請她,秋飛瑃雖然沒有冒犯她,但當時的眼神和言語上的攛掇卻非常明顯。

秦宜寧眯著眼看向秋飛珊,腦海中隱約浮發現了一些猜測。

秋飛珊這時上前一步,指著地上的二人道:“二叔有沒有做什麽,問問他們最清楚。”

秋飛瑃這時迷迷糊糊坐起身,捂著摔疼的肩背“哎呦哎呦”的痛叫了幾聲,一擡頭,看到面前這樣大的場面,再看秋飛珊和秋源清都在,連忙焦急的道:

“不是我,不是我啊!飛珊,你得相信堂哥,堂哥不是那樣的人,我雖然有點單子,可也不敢平白的就攛掇飛珍去對王妃無禮啊。這件事,都是,都是……”秋飛瑃仿佛走上絕路的囚徒,眼睛亂轉的尋找生路,忽然回頭一指秋源清,叫道,“是二堂叔,是他讓我攛掇飛珍的。飛珍本來就好女色,我這麽一說,他就中了圈套了,都是二堂叔!”

秋飛珍本來就被踢的絕後,好容易才保住一條小命,被綁上馬背當貨物顛簸了一路,又被直接丟在地上,這時摔的他都快背過氣去,在一聽秋飛瑃的話,當場就氣的罵了起來。

“不是東西,你是不是兄弟,竟然聽二堂叔的攛掇害我,早知道如此,我就,我打死也不聽你的!”

“飛珍,你別生氣,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都是二堂叔逼著我……”

秋飛瑃和秋飛珍都哭了起來。

秋源清已經是面色鐵青,“住口!你們兩人休要胡言亂語,誣陷於我!”

秋飛珊冷聲道:“是否誣陷,二叔心裏有數。即便再狡辯,你所作所為也對王妃造成了傷害。你軟禁王妃在府中,又集結這麽多的人來追殺王妃也是事實!”

“秋飛珊,你別忘了,你姓秋!”

“正是因為我姓秋,我才要為了秋家考慮,才要為二叔愚蠢的行為善後!”

“善後?善什麽後!”秋源清怒吼,“這劍川城還有我們秋家說了不算的地方?就算秋飛珍真的調戲了王妃又能如何,就是殺了她又如何!秋飛珊,你現在是在為了外人,而分裂秋家內部!影響秋家宗族的團結!”

秋飛珊不理會秋源清的叫囂,一指地上的秋飛珍,“不論是誰攛掇,秋飛珍調戲王妃已經是既定的事實,理應受家法處置。來人!”

“是,大小姐!即有隨從應聲。

秋飛珊道:“依家法,將秋飛珍打四十板子,逐出家門!”

“是!”立即便有忠仆應聲,拖著秋飛珍就走。

秋飛珍瞪圓了眼睛,被人架著雙臂往後拖,虛弱的叫喚聲仿佛從肺部呼吸出來的,“秋飛珊,你敢,你算老幾你就動家法,秋飛珊!”

秋飛珊不為所動,“調戲忠順親王妃,不當場要你性命已是王妃寬厚,你們一個個推三阻四,將錯誤往外推,到底還要臉不要,秋家的臉面都讓你們這群人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