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保護(第2/2頁)

季澤宇說罷,就拿著地圖帶著手下的人又繼續去只會挖掘了。

秦宜寧看著季澤宇的背影半晌,不由的擔憂的與秦槐遠低聲道:“父親,季駙馬這般開罪了宦官,恐怕不是好事。那李蔚良人品不佳,又喜仗勢欺人、搬弄口舌,現在聖上不在宮中坐鎮,皇後娘娘身懷六甲,太後娘娘主持大局,若要聽信了讒言,怕是不好。”

秦槐遠也點頭,低聲道:“季駙馬並非不聰明,只是性格使然,如今聖上身陷危險,季駙馬恐怕也是為了聖上太過心焦,才會出言不遜。開罪了宦官的確危險。回頭為父還需好生勸勸他。”

秦宜寧點頭道:“父親說的是。季駙馬對王爺夠朋友義氣,咱們眼看著情況不對不能坐視不理。”

說話間,冰糖已經為秦槐遠這樣檢查了傷勢,看著他右腳腳踝腫的饅頭一般,也顧不上主仆身份,張口便是嚴厲的訓斥:

“老太爺也真是的,現在雖未曾傷到骨頭,但是腳踝處的筋肉也是扭傷的厲害,沒個十天半月的沒的下地。您難道就不疼?還能忍這麽長的時間?”

秦槐遠被小丫頭訓了,也只苦笑道:“也並不那麽疼。”

“那您也不能繼續走來走去,若是落下病根,往後跛足該如何是好?”

一聽還有跛足的危險,秦槐遠不吭聲,秦宜寧已經急了,忙吩咐身邊跟隨保護的精虎衛,焦急的道:“你們快套車,送老太爺回王府去休養。”

“不成,要回去你就跟著我一同回去。”秦槐遠沉著臉道:“否則別想讓為父自己走。”

秦宜寧搖頭:“父親聽我一言,我也不是要一直留在這裏,我現在身子沒問題,若出了問題,不用您說,我自己就回去了。難道我不怕傷了腹中的孩子?父親的傷勢不一樣,您還是好生將養要緊,拖延的時間長了,發展成了大症候可怎麽好?”

秦槐遠被說的無言以對。

這時兩名精虎衛已經到了近前,直接擡起秦槐遠就輕手輕腳的放上了馬車。

秦槐遠無奈的道:“看看這些小猴兒,平時說聽我的,現在還不是只聽你的。”

精虎衛效忠於逄梟,逄梟不在,自然第二就聽王妃的。

秦宜寧看出父親沒生氣,便著催促道:“您快回家去,府裏由您坐鎮我也放心,我在這裏不會有事的。還有季駙馬呢。”

秦槐遠一介書生,年紀又不輕了,本來留下幫忙的作用也不大,他也不過是怕秦宜寧有危險才一定要留下,現在他不但傷了成了拖累,又看到季澤宇的作為,他從季澤宇這個年輕人的眼神中沒有感到算計和敵意,只有義氣的維護,便放下心來,如此也不好爭辯了。只得跟著隨從們離去。

秦宜寧眼看著秦槐遠走遠這才松口氣,剛坐下來,便見陸衡站在不遠處,不知看了這裏多久了,笑道:“陸伯爺。”

態度隨意自然,因為關系太熟了,所以秦宜寧也並未特意起身行禮。

見她對自己還如從前,陸衡心裏便放松了一些,知道秦槐遠別後並沒有與秦宜寧說什麽關於他的事,緩步上前擔憂的道:“秦老大人的傷勢沒事吧?”

“應該無礙的。挖掘的情況如何了?”

陸衡憂慮的皺著眉,搖了搖頭:“第一間墓室已經都清理幹凈了,清點過後,發現如今剩下還在地宮之中的主要人物,應該只有聖上、忠順親王與聖上身邊的厲大總管和一些侍衛。

“火藥點燃發生爆炸坍塌的那瞬間,巨石落下,擋住了墓穴內外之間,也不知聖上和王爺現在情況如何了。”

秦宜寧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較弱,現在內心已經不是那麽慌亂,甚至還能平靜的開解自己,“應該無礙的。聖上與王爺都是弓馬嫻熟之人,早年間上過戰場,身手和反應都應該不差,應該能夠躲過坍塌的巨石。”